池说想起来,贺临笛那时候叫自己“同学”:“后来呢?”
“后来……”
“后来意识到你好像很不待见。”
“别人都对笑,而你对板着脸,你笑容很灿烂,但都与无关。”
贺临笛把身体往前凑点,她同时也将池说抱住:“大二那年,室友说你们学校在举办校园十佳歌手比赛,本来没什兴趣,直到她给看名单,看见你名字,当时还有晚自习,就翘课去。”
“要开始说啊。”贺临笛还给自己起个预告。
“好。”
“高中时候,就想跟你交朋友,你那时候跟妙然个班级,这些是说过吧?也不知道你信不信。”
池说如实回答:“当时不信。”
“果然。”贺临笛翻下身体,面对着池说,继续道,“但直没有主动跟你说这些,有时候觉得,不太行,总是被动,那时候交过所有朋友,都是主动来找。”
池说那脱离,转而翻手,将池说手牵在起。
池说掌心温度有些高,她也低不到哪儿去,两人就像是在四十度太阳底下烤火,烫得人心里有些发慌,只是这慌张夹杂太多喜悦和悸动。
贺临笛嘴角直就没压下去过,她盯着上空,说道:“池说,有好多话都想跟你说。”
“你说。”
“又不知道从哪儿说起。”
池说将她紧紧抱住,她鼻尖是她喜欢木香味香水味道。
贺临笛也没等池说接话:“再到后来……就对你念念不忘。”
贺临笛说到这里,眼里已经有略微汹涌泪意,她在这瞬间也不知道自己这样行为是对是错,她愧疚和快乐并存,难过与喜悦同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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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说也转下身体,两人都侧着,面对面,手还牵在起。
她没吭声,听见贺临笛又说:“有时候回忆起来,也不知道当时想要认识你是什原因,可能是因为你笑起来好看,也有可能是因为你数学好。”
“但……你从来没有跟有过眼神交流,你也没有跟说过句话,那时候想,你这人,不认识也罢,朋友那多,少你个又不会少块肉。”
“后来还是遇到,你跟在同个城市读大学,你跟又在同个云城老乡群,你跟回去飞机是同班,你还坐在旁边。”
“直知道你名字,装作不知道。”
“那……”池说给个建议,“要不不说?”
贺临笛摇头:“那不行。”她叹口气,“你让整理下,现在有点紧张。”
“你还会紧张啊?”
“怎不会?”
池说没有回答,只是觉得无论何时何地见到稳重贺临笛,居然也有紧张面,还挺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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