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临笛没有立马回答:“可以之后再告诉你吗?”
“可以。”池说又看向她,“当然可以。”
池说第一次觉得过年的假期太长了,两个周的时间才过去了四分之一,她都有点不知道之后没有贺临笛的十天的日子里,要怎么过。
因为贺临笛这次来的目的,主要还是分别前的最后一面而已,她一家明天要去国外,十天后才回来。
池说一想到这个,就感到了一丝悲伤,她的情绪也低落了下来。
“大号的我很高冷。”
池说又挨近了她一点,她的下巴枕在贺临笛的肩上:“你想发点什么?”
“我不知道。”
池说看了她一眼:“那你还说营业?”
“我想到了。”贺临笛眼睛一亮。
贺临笛笑了两下,把池说的大衣往外扒着:“不热吗?”
“有点。”
“热为什么不脱?”
“亲忘了。”
“……”
脑袋贴着墙,她还用手托住了池说的后脑,以自己的手背来挡着墙壁的冰凉的温度。
池说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个“清心寡欲”的人,毕竟她在高中写下的关于如何让贺临笛成为自己女朋友的笔记本的第一页里,她就写了“今天睡到贺临笛了吗?”。
睡到了吗?
还没有。
这个吻不知道持续了多久,池说的手提包已经被她丢在了地上不管死活,任由它可怜兮兮地在地上待着。
贺临笛察觉到了这一点,轻叹了口气,转身把池说抱着了:“没事的,我明天才走。”
她说完就开了前置摄像头,顺便把池说的脑袋往旁边偏了点,让自己跟池说都没露脸,拍下这张带着狗粮味道的自拍。
池说没有拦她,看着贺临笛给背景打马赛克给衣服打马赛克,最后只露出了一点头发出来。
池说忍不住笑了一声:“挺好的,没人可以认出来这是我跟你。”
“那目的就达到了啊。”贺临笛说完又操作着手机,文案都没写,直接把这张处理过后的图片发了出去。
池说往旁边倒了一点,她看着洁白的天花板,眨了眨眼睛,问道:“贺老师,你爸爸是怎么知道我们关系的啊?”
十分钟后,池说从厨房出来,她在里面朝水壶里接了热水准备烧一点。
这天气还没回暖,还是得喝热水才行。
贺临笛在沙发上靠着,她微微低着头看手机,等到池说出来,她也没抬头,说道:“我微博是不是该营业了?”
池说坐在她身边:“哪个微博?大号还是小号?”
“小号。”
最后,池说靠在贺临笛的肩头,她的呼吸仍然有些急促,她说:“贺临笛,你报复我吧?”
贺临笛轻哼了一声:“表姐夫是不可能的,你清醒一点。”
池说唇角勾着:“怎么那么执着啊?”
“这是底线问题。”
“你也就欺负我没有兄弟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