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我爸来过,现在多了个你。” 池说的鼻尖有些酸了:“一个月又一周纪念日快乐。” 贺临笛在她耳畔轻轻笑了一声,听得池说心里发痒:“记这么清楚啊?”她顿了下,偏头,嘴唇隔着发丝,亲了下池说的耳垂,呼吸喷洒在上面,“说说姐姐,今晚可不可以,不要让我听《大悲咒》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