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时候很累,回来的时候也很累,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仿佛还在麓城的酒店,池说花了两三分钟才确定了现在在
池说正要回应一句,贺临笛的手机就响了起来,贺临笛没有遮掩,池说看见了上面的称呼:爸爸。
是贺文康。
池说的心跳骤然顿了下,她抿紧了唇,看着贺临笛接了电话。
“爸,嗯,快登机了,大概七点左右到。”
“会注意安全的,你放心。”
“我的意思是,你该觉得幸运。”
“还有之前啊,你为什么都没喜欢我久一点,你还转头去喜欢丁妙然,再到后来还喜欢了沈渠。”
“我不是说过了吗?因为喜欢你没有希望,我这样的暗恋注定了是失败的。”池说轻叹一声,“再这样下去,就困得跟昨晚一样了,你还想不想在上面了?”
“……”
“好的。”
顿了下,“渣女。”
池说又拍了下她的背,但这次是安慰:“没有,我不会这么觉得,可能就最多会觉得你对爱情的态度不够虔诚。”
“那不还是渣女吗?”贺临笛抬了抬眼。
“渣不渣,在我这里是看另一方的,既然另一方都没表示受伤,你这个‘渣女’头衔自封的?”
贺临笛的眼眶已经泛红,她把脑袋又往一边偏了偏,不跟池说对视:“所以你明白了吗?我跟丁妙然为什么关系会这么好。”
没有聊多久,贺临笛就结束了这通电话,池说眨了下眼睛,听见贺临笛道:“我爸让我们不用担心,好好上班。”
她说完握紧了池说的手:“他说我爷爷也看见了微博,气得不行,但现在没时间来骂我。”
“……”
贺临笛笑了笑:“逗你呢,实际上我爷爷就是生气了,但是好像也气过了,目前没有进一步的动作,我们还是先不要想多。”
六点五十,飞机降落在了云城的机场,接着又坐车去了池说的家里。
“一起洗澡吗?”
麓城之行就这样结束了,办理登机手续的时候,贺临笛这才注意到了一个关键信息。
她问:“池老师,身份证照片什么时候换的啊?”
池说的身份证之前被她“嘲”过,反正过年无聊,在派/出/所已经开始上班了之后,她就跑了一趟,而这一次,她是洗了头出门的。
池说把身份证一翻,贺临笛看见了时间:“偷偷摸摸换了身份证,也没跟我说一声。”
“嗯。”
池说将她抱紧了一些:“谢谢你诚实告诉我。”
“她自始至终,其实也都只是我的好朋友而已。”她开始算账,“这样一来,其实你才是我第一个喜欢的人,也是目前唯一一个。”
池说放开她,缓缓坐了起来,她看着眼睫毛已经微微湿润的贺临笛,笑了:“哦,你的意思是,你还想有第二个?不想让我当唯一了?”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