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曾乖蔫:【OK,不配。】
池说笑声,贺临笛从卧室出来,看她这样,好奇地问句:“笑什呢?”
池说转转上身,趴在沙发上,看着正在扎着头发贺临笛,回答:“今天是愚人节,四月号,但是都没整蛊你。”
贺临笛来个问题三连:“你想怎整?你能怎整?你敢怎整?”
池说:“……”
“这样才好抱你大腿。”
“可是。”
“大腿你不是随意抱吗?”
贺临笛歪下头:“也是。”
出这栋楼,她们没急着回去,而是先在繁华街道逛逛,买点东西才回家。
“这快?”
“她妈想家。”
“哎。”
池说垂垂眼睫:“家庭永远都是牵绊,不是想割舍就能割舍。”她说完又问,“那她还说什吗?比如什时候起吃个火锅之类?”
贺临笛摇摇头:“没。”她猜测道,“可能得抑郁症治好之后吧。”
候看见贺临笛旁边站个人,那人是个女生,她正在跟贺临笛交流着什,之后就拿着自己本子和笔欢快离开。
池说走过去坐下:“小粉丝?”
“不是,是之前交流过摄影技术个女生。”
池说想起来:“在柳城时候那场吗?”
“对。”
池说也立马蔫:“你快去洗澡吧。”
贺临笛放下手来,走到她面前,笑声:“明明你怎整都行。”
洗澡之前,小群里有曾乖发新消息:【啊啊啊今天是愚人节!都忘记搞你们!】
夏周:【缓缓打出个?】
池说:【……】
池说:【你试试呢?】
她觉得“你试试呢”这四个字真好用,池说从贺临笛那里学来。
气氛因为沈渠而发生点改变,没有尴尬,而是纷纷有些感触。
沈渠抑郁症什时候能治得差不多是个未知数,五年时间真可以吗?池说不知道,但她依旧是衷心祝愿沈渠可以早点不受这病痛折磨。
吃完饭,贺临笛去结帐,池说提着她包,等到贺临笛走近之后,笑着道:“寻思着,还是不要成为富婆,有你就够。”
贺临笛摆下手:“那不行,你必须得成为富婆。”
“为什啊?”
“她来找要签名。”
池说弯着眼睛:“贺老师,发现,你在娱乐圈摄影师圈里面绝对是口碑人气双top那个,又有作品又有奖项,非得类比下,你就是摄影圈中祁斯乔。”
贺临笛给她个看傻子眼神:“你还是快吃你意面吧。”她说完翻出手机,“沈渠……今天有联系。”
池说卷着意面,吃之前问句:“说什吗?”
“她说她回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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