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说停下自己脚步,她没有立马回头,而是问道:“你在外面哭是想被其他人看去吗?”
“看去、去又如何。”贺临笛吸下鼻子,她鼻尖已经红,“认错又不丢脸。”
池说还是没能忍住转身:“周不见连说话都听不懂吗?”
贺临笛后知后觉地“哦”声,而后关上门进房间,把她们两个与外界隔开。
池说又没管她,给自己倒杯水喝着,她在这期间竟然把自己说渴,明明没有说多少话。
在跟贺临笛谈恋爱之前,或者以前暗恋贺临笛时候,贺临笛在池说眼里就是完美代言人,贺临笛常年带笑人很甜,再加上成绩优秀还会拍得手好照片等等,池说那时候觉得贺临笛真很不错,百分总分话,她各项指标加起来就可以得百分。
跟贺临笛认识之后,池说也没觉得贺临笛有多差,贺临笛在飞机起飞时恐惧还更能添加些可爱,就算是后来池说看贺临笛不顺眼开始针对贺临笛,但贺临笛在她心里依旧分没掉。
直到跟贺临笛在起,池说才发现以前那些心理辅导老师们都说得对,暗恋个人时候是有滤镜,旦走近接触下来,会发现对方没自己想那好,可能还有点糟糕。
池说曾经不这觉得,但现在不得不承认,贺临笛在某些方面优秀依旧,但在谈恋爱这件事上,尤其是在吵架和这两方面,塌糊涂。
池说任由贺临笛抱着,没有像往常那样回抱,只是故作冷淡地问道:“不是说不敢找吗?怎还来道歉呢?”
贺临笛没有在她旁边坐下,而是在池说对面站着,池说觉得这幕有些熟悉,非常像学生时代学生犯错被老师叫进办公室
池说不得不承认,她现在怒气还没散去,说出口话也带着刺,贺临笛没有松开抱着她手,甚至还把脑袋抵在池说肩头:“真知错。”
她也没说自己错哪儿,也没有其他话。
池说心里激动点点平静下来,她把手放在贺临笛腰上,轻轻地往外推:“你还是回去吧。”她顿下,“什时候想清楚,什时候再来跟讲这些。”
贺临笛被推开得很容易,因为根本没有使多大力气,她怔在原地,眼泪啪嗒地掉:“不要回去。”她眼里泪花闪烁,在昏黄楼道里沾上暖色反着光,“不该什都瞒着你,不该自以为是,更不该以为你不理解良苦用心。”
池说微微低着头,开门,贺临笛在她身后哭着,她压着自己心中那些躁动,自己先进去,贺临笛也没动过,依旧在门外站着,但是嘴里没有停下来:“没怎谈过恋爱,还有好多需要学习地方,你能不能回头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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