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他话落响起,是岑春城杀猪样嚎叫。
岑景手里棒球棍精准地砸在岑春城手腕骨上,他甚至隐约听见骨头碎裂声音。
酒吧里这个时候客人早就已经走光。
岑春城撞到后边桌子倒在地上,混乱里岑景动作很快,上前步脚踩着他手。
在岑春城紫红脸色里拿着棒球棍指着身后人说:“诶,都别动啊,手里东西可不长眼,不小心敲到人脑袋上可就不好玩。”
“其实也没什。”岑景说:“就前两天突然想起结婚前签股权转让协议时候,名义下还多份不动产,刚好就是大哥你这个地方。今天路过,特地来感谢大哥把这里经营得有声有色,换自己,对生意还真是窍不通。”
岑春城眼珠子都要瞪出来。
当初为面上好看,刚好他又和贺辞东婚礼在即,他爸才会随便给他划这地儿。
他料定他不敢来要,但是没想到他还真敢。
“酒吧不可能给你!”岑春城粗声粗气,拿出对付岑景惯用伎俩,恶劣道:“你个下贱私生子而已,岑春城东西,就算是扔掉,也不会给你。”
虚张声势凶狠。
他扒拉开几个保安大声嚷道:“都是死人?刚刚哪个**打电话,他岑景敢来这儿找事儿?这事儿要是真,他妈名字倒过来写!”
他说着时候人已经走到前面,和坐着岑景打个照面。
岑景招招手,笑得愉悦:“大哥。”
其实他之前还不太确定这家清吧到底是岑家老大岑春城还是老二岑戴文在管,但如今看着这个眼下青灰,看就纵欲过度男人,岑景就知道,这是岑家那个对外很招摇实际上却很草包岑家老大。
这刻他是很放松,毕竟能随心所欲做事感觉挺不赖。
岑景在原地蹲下,棒球棍杵在岑春城脑袋旁边。
“怎样?大哥。”岑景问。
岑春城脸色扭曲,“岑景草你妈!”
“去啊。”岑景说:“个小时多
他身后帮人全都笑起来,交头接耳,见怪不怪。
岑春城似乎还嫌不够,凑近,伸手戳戳岑景肩膀说:“听明白吗?下贱,私!生!子!”
岑景:“手拿开。”
“你说什?”岑春城大笑:“没听见啊。”
岑景很遗憾地低声说句:“都已经提醒过你,还有,私生子三个字真很不喜欢。”
不用和书里那个笑面狐狸样岑戴文打太极,这让岑景心情好很多。
岑春城之前看就是和狐朋狗友混在起。
所以下子来这多人。
原身十六岁被接回岑家,被这个大哥当成流浪狗样对待。连带着他身边这些人也没少作践他。
岑春城咬牙:“你来干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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