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辞东眼前闪过岑家那大家子人。
语气里染凉薄:“打就打,用不着。”
他发现这两天岑景这个名字存在感突然变得明显起来。以前那两年也有这个人直在旁边晃,甚至出现过给他下药这种
“这……”秘书为难,“不清楚。”
贺辞东眉宇间皱得更深。
秘书内心顿时就有些忐忑,老板厌恶岑景似乎是公认事实,而且贺辞东向是个讨厌别人打着自己旗号在外边惹事人。
这岑景也不知道是不是脑子坏掉,结个婚就肆无忌惮起来。
秘书:“需要帮您联系他吗?”
作为老板贴身秘书,本来这种家事轮不着她个秘书管。
但“时渡”不同,这家由贺辞东手创建,从投资起家到现在涉猎互联网、科技、文娱等多个行业企业影响力已经非常大。
往往个人形象就代表着企业形象。
岑景在“时渡”待过两年,人缘不行,也直没有真正进到贺辞东身边做事,反而因为性格原因得罪不少人。
公司里人多少听过关于两人结婚原因小道消息。
两百万到账时间比想象中快不少,不到天时间。
这也足以说明岑春城对贺辞东忌惮。
就算全世界都知道贺辞东不爱他岑景,但只要这个婚姻关系存在,总有那些人做事前还是需要掂量掂量。
这大概也是现在对岑景来说唯用处。
至于那些背地里闲话和谣言,基本无关痛痒。
贺辞东停顿两秒,“不用。”
秘书应声好,心想岑景这回算是完。
秘书:“那这边需不要以岑先生名义定个花篮之类送到医院?”
秘书想得很周到,反正人是岑景打,但因为他现在身份特殊,他们这边能帮着做点表面功夫就算是仁至义尽。
至于私下里,老板究竟想怎处理就不是她个秘书能做事。
但不管怎样,现在这两个人命运算是牵扯在起,所谓荣俱荣损俱损。
放任不管也不是什办法。
贺辞东皱皱眉,问:“现在什情况?”
“岑家大少爷去医院,说是手腕骨粉碎性骨折。岑家其他人没听见有什动静,估计也是不想把事情闹大。”
贺辞东嗯声,继续问:“岑景呢?”
摆脱存款不足两万窘境,岑景倒是没有第时间想好具体要做什,以现在经济来看两百万也不算多,至少远没有达到让岑景产生安全感程度。
而在差不多时间,“时渡”公司大楼也有人接到消息。
贺辞东盖上手上钢笔,抬眸问:“你刚刚说什?”
秘书脸便秘表情。
“那个……您先生把岑家大少爷给打。并且当着很多二代圈里人放话说,让他来找您拿医药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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