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者说这是舔狗最高境界。
在被虐环境
贺辞东:“脸皮倒是厚。”
岑景也不太在意他态度,干脆拖旁边椅子屁股坐上去,窝进椅子里感觉缓解有些发虚身体感受。
但他不会承认,自己因为站会儿就有些头晕。
他猜自己应该是因为没有进食缘故,还有些低血糖。
贺辞东:“你要死可以,但别死在这个房子里,给你药也是因为深更半夜不打算叫救护车到家里,然后登上第二天新闻报纸头条。”
贺辞东:“见过很多人,包括不少死人和即将要死人。”贺辞东看着他脸说:“就跟你现在样子差不多。”
岑景:“……”
这是咒他呢还是咒他呢?
贺辞东表情并没有比开始变得好看些,他现在眼里岑景比十分钟前也没好到哪儿,脸色白如纸,因为睡衣是低领口,肩膀和锁骨瘦得能戳人。
而就算是这样,这人还能不知死活地半夜洗冷水澡,光着脚在走廊里来来回回。
实怀疑这是贺辞东什新报复手段,毕竟个连他把地板沾上水都要求擦干净人,现在不仅任由他光脚踩在他价值连城地毯上,还给他双拖鞋?
这中间隔有十分钟吗?
贺辞东走回到他工作位置上,拉开抽屉。
拿出小袋东西扔在桌子上,坐下说:“这是药,穿上鞋子拿上药出去。不过你要是自己想死,就当没说。”
岑景这会儿觉得有些累,不仅仅是身体上,还有跟贺辞东说话也是,忒费劲。
“不用解释,也没那觉得。”岑景说。
他坐在椅子上晃晃,心想原身最后确是没有死在这房子里。
原身那个下场他记得还挺牢固,他记得书里描述过那个环境,不足二十平米出租屋内,到处都是蟑螂和老鼠,墙角有蜘蛛网,而原身就躺在那张折叠床上,走完生命最后程。
他到最后怨恨着很多人,岑家,白月光,那些曾经看不起他欺负过他人。
他穷尽生,用尽小人手段都得不到那个人,是他到死都没有觉得悔恨过那个。
贺辞东不记得以前岑景是不是这幅鬼样子,但现在看来就让人觉得有些刺眼。
即使他有演戏故作可怜嫌疑,但烦躁感从看见他那刻就真实出现。
这让他没办法忽视。
岑景感觉自己似乎有些懂贺辞东意思。
“你……是在担心?”岑景问。
他干脆把两只脚塞进拖鞋里,走过去,把药拿起来。
翻翻发现就是普通药,治感冒发烧拉肚子都有。
岑景更不懂,手撑在桌子上看看药又看看贺辞东问:“你到底想说什?”
“你有没有照镜子?”贺辞东突然问。
岑景:“照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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