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景汗湿着头发躺在酒店床上时,心想要是隔段时间就来这回,还真挺让人吃不消。
手脚绵软都是轻,反胃恶心,头昏眼花通通轮遍。
凌晨五点半天快要亮那会儿,岑景才脱力勉强在床上睡着。
本想着八点起,大概十点左右要去趟合作方公司,到时候免不还得陪着吃顿饭。
结果岑景没料到自己醒来时候竟然在医院。
不算张扬,但足以显眼。
贺辞东手指下下敲击着桌子,缓慢而有节奏。
最先招架不住人还是岑景。
他从沙发上站起来,“时间差不多,等下粥到麻烦让人送到隔壁。”
贺辞东点点头放任他离开。
对比他岑景就闲,靠在沙发上没动。
说起来要没有贺辞东最初投资,包括“辰间”和“时渡”虽然没有放在明面上,但实际上挂靠关系,他还真不可能走得这顺。
贺辞东从文件中抬头,和落地窗边整个人都快窝进沙发里人看个正着。
贺辞东:“盯着做什?”
“没什。”岑景笑笑,“只是在想,贺总有时候还真挺迷人。”
利润,不把时间卡紧,你想再陪人闲聊两小时?”
“别。”岑景眉头狠狠皱:“扯皮扯得头疼。”
岑景说完看着面前突然伸来那只手,以及那杯温水。
贺辞东示意他捂住胃手,“胃疼?”
“点点。”岑景伸手把水接过来,“谢。”
第
岑景烧起来时候是在半夜,跟之前在墨林苑住那次差不多,胃痛伴随着高烧。
他其实已经很注意,但是这段时间实在是太忙。
就算他极力让自己显得轻松些,但又不得不承认自己这将近两个月时间精神都处在个紧绷状态。
但他没料到,会在这时候突然爆发。
适应不乍然变化气候应该是主要原因,也成引子。
也怪不得原身爱他爱得不折手段,姚闻予更是痴心不改。
贺辞东挑挑眉,放下手上笔。
两人中间隔不到五米,他们就那样对视着,谁也没有先开口。
好像贺辞东早默认现如今岑景不是从前人,他不惊讶现在这个人置身事外态度,调侃或者嘲讽,他就是他。
这个清瘦男人,不论在任何境地里都有自己独特气场。
岑景握着那杯水没喝,看向远处城市灯光。
这里很高,视野开阔,几乎将大半个城市尽收眼底。
贺辞东叫客房服务,问他要不要吃东西,岑景没什胃口,就点份白粥。
等待间隙,岑景看着贺辞东用五分钟洗个澡,十分钟开个跨国视频会议,再用两分钟通知高扬整理第二天行程发给他。
这人是真忙,每分钟有每分钟需要解决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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