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景看着窗外略过建筑物
来接人是钟子良。
这小子也不知道是从哪儿知道岑景住院消息,路上问个没完没。
岑景跟贺辞东左右坐在车后座。
钟子良从后视镜里看看岑景,又看向他哥。
总觉得这俩人坐在起感觉和之前有些不样,但要说具体是什,他也说不上来。
“谁跟你说没试过。”贺辞东不经意垂下眉,像是陷入某种回忆,他很快回神,说:“只是后来戒。”
岑景不管那多,书里反正这人不抽,因为洁癖。
“那还。”岑景毫不客气地伸手。
贺辞东顺手放进自己口袋里。
“没收。”他说。
贺辞东见岑景直摸着脖子,突然伸手捏着他下巴,把他头往旁边扭过去。
“啪”声,岑景拍开他手。
没好气:“滚。”
岑景从沙发上站起来,走过去拉开床头柜抽屉,拿出半盒烟隔空抛给贺辞东。
岑景:“白天找隔壁病友顺,别这看,医院有设立吸烟区。这烟可不便宜,镇定情绪也还行,大发善心免费送你。”
辞东腰踹过去。
“你神经病吧。”岑景发怒。
贺辞东看他眼,倒是没对他踹他脚这事儿做出什反应。
他恢复坐姿,揉揉额头问他:“你大半夜凑过来干什?”
“不干什。”岑景摸摸自己脖子。
以前是个爱得痴狂,个冷如冰霜。
现在岑景貌似冷淡下来,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灰意冷。而他哥看起来没什不同,但是那种只要岑景在旁边,他周围都散发着生人勿近气场没。
两人路也没怎说话,但钟子良也受影响,渐渐不再开口。
好像自己开口反而显得突兀。
半个小时后车子终于进入市区。
岑景:“……”
不要脸!
在医院待足两天,岑景身体好转,终于在两天后下午获准出院通知。然后就直接回酒店收拾行李,赶去机场。
不只是贺辞东忙而已,岑景也因为病场积压不少工作。
飞机落地東城是晚上九点钟。
贺辞东胳膊肘撑着膝盖,抬眼看向他。
烟盒在他手里转两转,然后说:“用不着,再说,这东西也不管用。”
“你不试怎知道不管用?”
岑景这话说出口,自己都觉得自己像在诱拐别人学坏。
虽然对象有些不适配。
虽然时间很短,但贺辞东力气实在算不上小,导致他脖子这会儿还跳跳发疼。
岑景还想踹他两脚,想想最终还是忍。
岑景起身坐在旁边,看贺辞东眼:“说吧,做什梦?”
“没什。”贺辞东副拒绝沟通冰冻脸。
岑景冷笑声:“贺总是亏心事做多,才会被鬼缠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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