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景都想为自己大爱无私鼓掌。
可惜,姚闻予显然陷在自己剧本里无法自拔。
他又倒杯酒仰头喝下,看着岑景:“你确定要和作对是吗?”
“不。”岑景微笑:“对和你抢男人这事儿点兴趣都没有。”
姚闻予啪嗒放下杯子,站起来:“好,既然你执意这样,那们今后走着瞧。”他突然笑下,没头没尾道:“岑景啊,以前能赢你,也不在乎多来回。”
五分钟后,岑景坐在临窗位置,面前放着杯白水。
而对面姚闻予自己要酒,个人接连喝三杯,然后放下杯子开口说:“岑景,你离开辞东吧。”
岑景听得莫名其妙同时觉得好笑,他往后靠靠,说:“你这话说得奇怪,什时候和他在起过。”
“别否认。”姚闻予手指紧紧抓着空玻璃杯,看着他眼里有丝怨恨。
“你用尽手段和他结婚还不够吗?喜欢他那多年,可是你呢,你跟他结婚,搬出去他还让你住自己对面,工作上他帮你多少你自己都数不清吧?你们起出差,他为你两天没回来。就哪怕这次,如果不是以身体为要挟,他根本就不会让来,这切都是因为你,因为你岑景也参加而已,如果没有你,切都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
何,完全看个人。
人也算是鱼龙混杂,真正玩咖也不少。
岑景大概在傍晚六点左右,去三层餐厅。
他路走来倒是有不少人对他熟知,就是没想到贺辞东没遇到,竟然碰见姚闻予。
又或者说,他就是在等他。
岑景现在相信他病,不过应该不是抑郁症,应该是妄想症之类
岑景看着姚闻予细数自己“罪状”。
深切怀疑他跟对方认识贺辞东并不是同个人。
“你在不安。”岑景语戳破,“因为你本来就对跟贺辞东关系没有信心,所有才会在偶然变化中都觉得惶惶不可终日。”
姚闻予:“不需要你来教训,跟他之间那是们自己事。”
“那你就别来找。”岑景直视着他:“要是你,就会说,你看你结婚又如何,当初能自己搬出去,现如今也让你离开得比狼狈。这才是你个胜利者应该有姿态,而不是跑来这里,卑微地让离开。再说,你质疑切本身就不存在。”
岑景见到他第反应是,他或许是真病。
因为他脸色很不好,完全没岑景第次见他那会儿亲和样子,黑眼圈浓重,头发虽然打理过但也掩盖不他气色不好事实。
“喝杯?”他拦在面前,直截当地说道。
岑景也不客气,冷淡:“胃不好,不喝。”
岑景说着就要错身而过,姚闻予把抓住他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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