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要跟你打。”马林滔很快镇定下来。
他从柜子里翻出毛巾捂住自己脖子。
然后走回来,露出狞笑说:“这药时间越久药力越霸道,等着,看你怎像条狗趴在地上求干你。”
他说着就上前将岑景拖拽到床头,金属链响,岑景只手就已经被拷上。
这中间不到分钟时间够岑景又稍微恢复点力气。
下秒马林滔几乎没看清岑景是怎过来,明明前秒连撑起来这个简单动作都做不到,眨眼间就从床头蹿起。
他只觉得自己脖子凉,紧接着就是阵剧痛。
岑景出击时候人已经到床沿,现在整个人摔在地板上。他毕竟力气不足,手上拿着是之前在大厅捏到片碎玻璃片,现在因为抓握力气太大,已经割破他掌心,血流满手。
当然也少不马林滔血。
他脖子上口子很长,但不够深,没有割到动脉那种血流如注恐怖场景,但也很快染红他半边衣领。
送给做个顺水人情。”
岑景视线从他手中鞭子扫过,又看向这姓马那张驴脸。
“劝你今天最好不要动。”岑景说。
“怎?威胁?”马林滔鞭子在空气中甩两下,“贺辞东这几年为他那个小情人可没少对付,虽然没把人弄到手,但是现在觉得,你比那个姚闻予有趣多。还是说,你奢望贺辞东对你会和他那个小情人样,再次不让好过?”
“不,可不会做这种天真白日梦。”岑景上半身前倾,看着姓马咬牙笑:“不过劝你今天最好弄死,你今天弄不死,那可以跟你保证,只要活着,绝对让你见不到明天太阳……”
姓马想拷上他另只手。
就是他够手那个瞬间,岑景腰腹以种难以想象弯曲角度翻身抬起,双腿
马林滔更是在反应过来瞬间,狰狞着脸就朝着岑景腰腹狠踢脚。
岑景猛咳两声,剧痛反而代替某些生理反应。
他趴在地上呛咳两声,抬头笑道:“你要不要再试试?看看们到底谁不要命?”
“妈!”马林滔怒骂:“你找死!”
“别光口头上说啊。”岑景撑起来,他鞋子早就掉,这会儿露着脚踝曲起条腿,指着自己脑袋:“朝这儿打。”
下秒岑景声闷哼,整个人朝左边歪下,额头浸出冷汗。
岑景抹下发麻侧脸,指尖果然染红。
“滋味不错吧?”马林滔笑道:“这可是专门定制牛皮鞭,鞭鞭见血。这话不要说得太满,们今天有是时间。不过你放心,技术不错,不会让你这张脸留疤。”
岑景靠着床头仰头喘息,“你过来。”
“怎?鞭就受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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