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境对他来说并不熟悉。
那种因为失血过多带来体温骤降感觉很真实,他躺在张病床上,几米开外站着好几个医生模样人,传来声音像是被层薄膜罩住感觉,不太清晰。
“这也太可怜,父母都没抢救过来是吗?”
“对啊,听说救护车到时候就只有孩子活着,不过也伤得不轻。”
“先瞒着吧,真是可怜。”
“出去。”他说。
贺辞东确定他没再顶着张惨白到不能看脸,还坚持要个人待着之后,松开手,站起来。
关门声音传来瞬间岑景再次睁开眼睛。
这个房间应该是贺辞东自己住,大而空旷,实木冷色调布置和装修就给人种厚重感觉。
被子里有沐浴过后淡淡香气。
岑景瞪眼:“你特有病啊,松手!”
贺辞东撑着手。
他说:“你用不着感谢,非法拘禁,绑架,随便你怎理解。你是处于被动状态里,不爽没办法。但你今天晚上,只能住这儿。”
岑景被他这套强盗逻辑搞得瞬间哑火。
喘着气和贺辞东怒目而视。
下秒岑景把药拿过来吞下,贺辞东等他喝完接走他手里水杯,反手放到茶几上说:“给你预约明天检查,今天晚上住在这边。”
岑景说:“用不着,会自己看着办。”
他说着从沙发上站起来,然后被贺辞东抓着肩膀按回去。
贺辞东并没有收回手,而是弯下腰。
他直视着他眼睛说:“就你现在这状态,非得逞强?”
画面如潮水般从眼前褪去
岑景没想到自己会那快堕进梦里,梦里场景如走马观花样,混沌缭乱。他感觉自己会儿还是以前做着律师时候,因为各种问题跟人掰扯,后来还带个徒弟,德行跟钟子良倒是有些像。
钟子良又是谁,岑景想会儿才想起来,他早不做律师。
他好像穿进本书里,穿到个舔狗样贱受身上。
还有个渣男叫贺辞东。
后来场景再次变幻,像是在间病房里。
贺辞东深吸口气,放缓语气:“好,吵晚上们后面再说,你现在很累,只需要闭上眼睛好好休息。”
岑景彻底明白。
贺辞东今晚绝对不会放他出门。
岑景倦意袭上心头,他这个时候怎可能是贺辞东对手。
岑景放弃抵抗,闭上眼睛。
“不是逞强。”岑景抬头,“只是对自己此刻处在这样弱势地位感觉不爽,并且不想欠你人情,转头感谢你,这个理由你满意吗?”
贺辞东沉默瞬。
然后触不及防再次把岑景抱起来,进卧室,放在床上,盖上被子。
所有动作气呵成。
岑景挣扎欲起身,贺辞东双手压住岑景胳膊两边被子,将他困在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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