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层从最初来到这里就裹住自己戒备防御。是那些在次次误解、对峙、错过凝结起来坚冰。是再次醒来可有可无,似近似远疲软姿态。
他被这个叫贺辞东人硬生生从深海丢尽岩浆,全身都烧灼滚烫起来。
身后人并不肯放过他,下进得比下深。他像是狼终于叼住猎物,随着动作边在他耳边沉沉开口:“岑景,仔细感受,记住。从今往后,你要永远记得,你不仅仅是为你自己活着,还有为,们是体。”
回应他是岑景口咬在他掌中疼痛。
他用不少力气,嘴里很快闻到淡淡铁锈味儿。
被不知道是热气还是汗水打湿头发,因为岑景后仰动作,紧贴着身后之人肩膀。
眼前白光阵接着阵。
岑景思绪都开始变得恍惚起来。
又酸又麻又痛,他手肘疲软无力地抬起搭上自己眼睛,试图掩饰自己无处可逃狼狈。
再被人抓下来,贺辞东根根吻过他指尖。
光下肌肤有种莹白视觉冲击,闭着眼睛脸侧向边,嘴唇微张,手指在米白色沙发上抓出几道明显白痕。
喘息越来越重,直到他像条濒死鱼,上半身猛地向上弹起那瞬间,大腿和腰际都发出阵克制不住轻颤。
直注意着他反应贺辞东快速起身揽住他腰,把人拉向自己。在人还没醒过神时候拦腰抱起,直接往大床方向走过去。
这夜究竟混乱多久,岑景早就已经记不清楚。
他只记得自己被人按在浴室墙壁上从后方进入时,外面天光已经隐约泛白。
贺辞东并不躲闪,等到岑景主动松口以后,他手指才猝不及防伸进岑景嘴里,随着身下动作,配合着轻轻按压着
他们在模糊不清镜子里对视,像是能将彼此每处细微表情都刻进眼底。
岑景从来没有陷进过这样混乱当中。
刚来到这里时候没有,掉进深海觉得切到此结束时候没有,恍如梦境再次回转到原点时候也没有。
这种和另个人硬生生契合在起亲密和疼痛,所有感官无限放大,像是冲击进他灵魂地底最深处。
岑景听见自己心上有什东西像是彻底裂开。
浴室里热气蒸腾,两道交叠纠缠人影在模糊玻璃镜中若隐若现。
岑景声音已经沙哑到不行,被身后之人逼得溃不成军。
“够……够,贺辞东……你他妈……到底是被人灌多少药啊?”那声音断断续续连不成句,最后那个啊字因为个深凿被逼得尾音上扬,听出几分崩溃来。
贺辞东手穿过前方人小腹,越发把人扣紧,贴着岑景耳朵低语:“你比药管用得多,不知道吗?”
“太……太深……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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