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庭不相信,他话都说到这个份上,身旁男生还无动于衷。
但凡是津市上层圈子人都知道点阎家风言风语。
跟着阎鹤这块冷冰冰木头还不如跟着他。
顾庭笑吟吟,心中信誓旦旦。
毕竟从前在学生时期,几乎大部分人都是选择跟随在他身后。
慕白欣然同意,并且举着手:“那等手好也帮你洗。”
阎鹤微微笑:“好。”
顾庭有点愣,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
八千多对他们来说怎可能会贵。
正当他愣神时候,道淡淡嗓音将他唤回来。
顾庭听就来劲,压根就没管男生口中八千多根蜡烛是怎回事,他只知道阎鹤果然还是同以前样,跟冰山木头样。
跟小男生处居然还要人担心花钱多。
这不妥妥是木头还能是什?
要他顾庭来,面前人早就被他哄得高高兴兴地去做头发,怎可能会担心开销大?
顾庭立马笑吟吟道:“八千多算什,在这边办有卡,能打五折……”
小鬼确实是副很乖模样。
毕竟刚才吹个头吹去四千根蜡烛,抹个小香油又去花去四千根蜡烛。
他跟阿生做几百年鬼,都没挣过那多香火。
慕白想想,又将黑伞撑高点,给阎鹤遮伞。
阎鹤明白面前人意思,他收黑伞,半弯着腰,进入那柄黑伞下,说会议已经结束。
果不其然,穿着长袍男生望着他,微微睁大眼睛,似乎是发现什。
顾庭眼神更加温柔似水,双桃花眼微弯,深情款款地望着面前人。
黑伞下慕白偏头,同阎鹤迟疑悄声道:“怎感觉看他也有点眼熟?
“顾总,借过。”
顾庭下意识要向旁走去,但反应过来后硬生生地停住脚步,站在原地不死心道:“等等——”
黑伞下两人同望着他。
顾庭笑吟吟,看上去颇为熟稔道:“阎总,这多年没见,您也不介绍介绍身边这位。”
他颇为诚挚道:“也不知怎,看到阎总身边这位,就感觉特别熟悉,好像在哪见过样。”
话还没说话,顾庭就看到阎鹤接过男生手里黑伞,偏头道:“那下次们在家洗?”
慕白觉得也是这个道理。
他现在手上有伤洗不头,但八千多根蜡烛又太贵。
拜托面前人帮他洗也行。
阎鹤沉吟会,道:“下次洗应该不会像上次那糟糕。”
顾庭:“……”
他先前站在这里那久,也没见男生有给他遮雨意思。
顾庭刚忍不住想开口,就听到穿着长袍男生小声说:“刚才在上面洗个头,花好多钱。”
阎鹤嗯声,问花多少。
男生声音更加小道:“花八千多根蜡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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