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宛如冷面煞神
黑无常默默地牵着小鬼链子，走回
中间。
向又乖又听话小鬼朝着白无常愤怒训斥道：“还有你！”
“偷偷摸摸要往哪里走！”
“给
回来！”
谁家压床小鬼腰间拴着两条铁链牵着黑白无常走？
那可是黑白无常！
活生生阴差！
谁家压床小鬼跟遛狗样带着两个黑白无常在半空中狂奔？
还让黑白无常走中间！
半空中，黑白无常如同往常样吵得不可开交，个要往左，个要往右，谁都不让谁。
小鬼铆足劲，憋红脸，狂拉着铁链喊道：“别吵，都听，走中间——”
见喊不动，小鬼索性直接两条铁链起拉，将黑白无常拉在自己身后，朝中间那条路狂奔而去。
刚开始还拽不动，憋红脸小鬼扭头无能狂怒：“走中间——”
“说走中间——”
卫哲愣然指着夜幕几道身影颤颤巍巍道：“抓——”
“小白被抓——”
阎鹤骤然抬头望向夜幕。
只见夜幕黑白屁股后面跟着个熟悉身影。
那身影穿着雪金白袍，腰间上拴着两条长长锁链，跟在黑白无常身后。
叹息道：“你知道，他直都喜欢到处跑，难免会碰上黑白无常。”
“他又只是个压床小鬼。”
“若是碰上黑白无常，肯定完。”
卫哲：“……”
他张张嘴，本想说什
，又看见阎鹤对他补充道：“你也不想看到们连年半载都没有对不对？”
卫哲悲愤欲绝，手指发抖指着半空中小鬼道：“他只是个压床小鬼？！！”
阎鹤：“……”
他沉默，双手插兜，看着自家小鬼憋红脸，拽着铁链，对着想扭头跑黑无常愤怒道：“中间！中间！”
“勾股定理懂不懂！”
“不懂就跟走中间！”
吵吵吵。
有这吵架功夫都能勾三个鬼！
腰间栓着两条铁链小鬼硬是牵着黑白无常狂奔在半空中。
卫哲颤颤巍巍喃喃道：“年半载？”
“只是个压床小鬼？”
但又过会，卫哲又迟疑道：“等等……”
“小白怎牵着黑白无常走？”
阎鹤凝神看，发现夜幕中三只鬼呈现三足鼎立之势。
白无常往右跑，黑无常往左跑，腰间拴着铁链小鬼往中间奔。
三个鬼如同三角形，谁都不让谁，仿佛十头牛也拽不回来样，拼命地望前奔。
卫哲只能无奈地点点头。
两人同走出咖啡厅，市中心车流不息，霓虹灯闪烁投出光影，卫哲拎着车钥匙，不经意抬头却愣在原地。
阎鹤低头看着腕表上时间，没怎在意。
直到听到身旁人愣然叫他：“阎总……阎总！”
阎鹤偏头，望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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