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如果是之前……如果是之前,夏野应该会眼神灼热地盯着自己,然后格外主动地缠上来,粘着要贴贴抱抱,或者热情地邀请……吧?
也不知道是不是“新世界”改变什底线,狗卷棘指尖仍旧捏着水银柱体温计末端没松开,思维不受控制地向奇怪地方歪过去。
夏野舌尖很滑很软,应该会很灵巧,口腔温度又湿又热,嘴唇也很软,因为生病原因而有点失血色,却又莫名地泛着意味古怪光泽,明明只是叼着体温计水银头,但搭配上迷蒙眼神和晕红脸颊,就是容易被人联想到别……别……
体温计是很老式水银柱体温计,可以夹在腋窝下,也可以压在嘴里舌下,或者就算想歪点……那个地方温度,其实才是最准确。
这也算得上所有人都知道常识,很难说狗卷棘有没有这想过,只不过如果想到话他也不会做就是,压在心里恶趣味目前还很难突破那层羞涩难为情防线,生性含蓄霓虹少年不愿直白地吐露心声,同时也极为擅长压抑自己。
——当然,不是什都会压抑,也不是什都能压抑住。
要不然当初在交流会休息室,狗卷棘也不会没控制住地捏上妻夏野舌尖,漆黑皮质choker也不应该出现在妻夏野脖颈上,体温计最常用方式是夹在腋下,而不是含在口腔里,也很难说狗卷棘选择这个方式,是出于下意识,还是什其他意味不明想法。
切就都像漏个小洞水气球,慢慢悠悠向外滴些薄薄气球皮已经困不住东西,甚至哪天“砰”声爆掉也说不定,毕竟青春期男子高中生是最受不撩拨,狗卷能忍到这个时候,就已经是极其坚定意志。
手里仍旧捏着体温计末端,水银头那侧压在软软舌下,刻度线顺着柔软嘴唇没入口腔里,因为喘气仍旧带着热度,还在露出来截体温计边缘吹上雾气,蒙蒙得也看不清刻度到哪儿,只有那层湿淋淋水雾格外吸睛。
粉发少年大概是真有点烧迷糊,也没有像以往会做那样,毫不客气地顺杆爬,以前很精神呆毛蔫巴巴晃下,然后就软趴趴贴在头顶,和其它发丝藏在起,妻夏野半睁着又开始泛困意粉瞳,乖乖地含着体温计缩在被子里,没怎动,格外老实。
病人很老实当然很合适……但是狗卷棘就莫名其妙,有种自己也难以察觉到失落呢?
——明明非常主动地提出“哪里都很热,会很舒服”……现在又这安静,夏野这次不做什吗?
——当然不能做什,也不能让夏野做些什,夏野发烧,没有什精力,他需要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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