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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棘翘下午训练。”
禅院真希面无表情地拄着自己大薙刀,幽幽地盯着讪讪乙骨忧太和胖达看。
“虽然因为忧太提前回国,下午是打算看看你长进多少来着……不过你们两个明明就住在棘宿舍旁边吧,都没有叫下他吗?”
“真希,这不是,这不是夏野回来嘛。”
“好,棘君。”
病人非常听话是件很舒心事情,不用哄着吃药,让做什就会乖乖做什,也用不到咒言,狗卷棘看着粉发少年眨也不眨眼地吃掉退烧药,然后又重新眨巴着雾蒙蒙粉瞳看着他,就又有种心脏痒痒莫名感觉。
其它就以后再说吧……毕竟夏野现在还在发烧,想要让他转变不对劲想法也不是立刻就能办到。
狗卷棘心想。
反正……在他身边话,夏野会非常听话,这就足够。
含糊不清地继续说下去:
“棘君保持这个样子发呆好久,是在想什事情啊?”
有点欲盖弥彰地,狗卷棘条件反射果断否定:“鲣鱼干!”
——他什都没想!
“是这样啊。”
胖达硬是用张黑白熊猫脸做出羞涩表情:
“有句话叫做‘小别胜新婚’,们贸然去叫棘,打扰到他们怎办?”
乙骨忧太在旁边颇为尴尬笑笑,他想着,胖达同学果然点都没变,永远都能说出更为成熟和容易惊掉人眼球话来。
真希同学和
全身心信赖,完全不抵抗咒言信任,并且接纳切无论好和不好,毫不掩饰直白情绪……狗卷棘摩挲下纤细脖颈上黑色皮质,心里轻飘飘地想,暂时话,这就足够。
于是他也浅浅地呼口气,然后翻身上床,把温度要偏高点抱枕搂在怀里,像以前样,把下巴搁在毛绒绒发顶,舒适地吸口气。
被子和沐浴露哪里有软软热源舒服,这些天也确睡眠质量不怎高,直到这个时候才有种空落落地方被填补上暖洋洋感觉,怀里不再缺东西,被窝里暖暖,床铺也不空旷。
睡意无规律地汹涌而来,可能就连隔壁偷偷听墙角胖达也没想到,两人重逢后回到宿舍第件事,竟然是睡觉。
——纯睡觉。
大概是发烧也会影响冷静思考,妻夏野完全没有怀疑,迷迷糊糊地接受这个回答,然后自己拿出体温计塞到咒言师手里,就又缩回被褥里面,眼睛亮晶晶地看着转过头来咒言师,期待地说道:
“棘君,想和你起睡觉。”
就算怎想要起睡觉,现在也只能纯睡觉,于是狗卷棘丝毫不为所动,低头看眼刻度,确认这只粉毛猫正处于高烧,然后皱下眉。
“鲣鱼干。”
——吃完药再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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