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的光线被低头凑近的粉红色头颅挡住,由于这个姿势实在是太熟悉,狗卷棘几乎瞬间就回想起了那次夜袭——和现在的姿势近乎一模一样了!
只不过,那个时候,他满脑子都是乱糟糟的羞涩与抗拒,更是直接动用咒言让夏野“睡过去”,现在的话……
反,反正,只是手指和口腔而已……也没有过分吧,甚至都没有亲吻,四舍五入不也是什么也没做吗?
说不期待好像实在有点口嫌体正直了,狗卷棘缓慢地眨了下眼睛,目光从粉发少年脸颊两侧的晕红开始挪动,然后缓缓放空,思维又一次升华了。
——根本没办法说“鲣鱼干”,因为自己甚至都忍不住动了动指尖……他很想知道,夏野打算怎么做呢?
到吃过药也贴了退热贴,也不是难以理解的事情……只不过这种事情怎么也记得,狗卷棘觉得脸部温度又一次开始升高了!
大概是想到了他变换神色的原因,粉绒绒的脑袋瓜露出一个恍然大悟的表情,然后兴冲冲地给他解答:
“因为并不是单纯的‘高烧’呀,和咒力透支的关系比较大吧,休息一下会恢复很快的——所以棘君做了什么我都记得哦。”
某种意义上也让脸皮薄的咒言师有种社死的感觉,然而我妻夏野丝毫没有中断的想法,两颊毫不意外地蔓上浅浅的红晕,仍旧眼神灼热地继续说:
“棘君很感兴趣吧?其实手指还想伸得更向里面一点,想看到不一样的东西……对不对?”
……
垂在身体侧边的右手手腕被握住,拇指被带着半推半就地压在了一侧的齿面上,粉发少年用蒙着雾气的粉瞳盯着他的眼睛,然后用牙齿轻咬了一下。
差不多是本能,下意识地用另一只手撑着身后坐起,然后不容拒绝地反客为主,捧着对方的脸颊像自己这边带着凑近
软绵绵的嗓音近在咫尺,呼吸的热气也能由皮肤察觉到,狗卷棘也不知道自己现在应该做什么——当做没听见?但是夏野说的也没错,他的确想看到点……不一样的东西。
狗卷棘不清楚是紧张还是期待地吞了口口水,目光扫到半眯着粉瞳盯着他看的我妻夏野,被捕捉到了吞咽口水的动作,然后他就看到这个粉毛似乎得到了什么让他很开心的讯号,唇角顿时就上扬了好几个弧度。
“棘君没有拒绝,我很开心呢——就当做棘君默认啦。”
下一刻,原本侧躺着的狗卷棘就突然觉得腰上一紧,一开始乖乖缩在他怀里的粉毛徒然就对他露出了蠢蠢欲动的獠牙尖,两肩被扣住,他从侧躺被一下子扣着平躺到了床铺上,腰腹上跨坐着一个不知为何精神得不行的粉毛,死死压制住腰部肌肉能发力的所有地方,两肩的力气也不小,至少不用上手臂支撑的话,他绝对起不来。
“……海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