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卷棘默默地抹了一把汗……糟糕了,他也想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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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也还是什么都没做成。
狗卷棘对待这一套已经称得上熟练了,先用【睡吧】把眼神热烈的粉毛猫送进梦乡,然后熟练到令人心疼地自己进浴室,冲澡。
最后带着一身贤者气息与水汽回来,默默地把抱枕重新搂在怀里,然后睁着眼睛很久,等到困意好不容易来了,才开始睡觉。
牙齿比起正常情况下更加尖锐,舌尖也更薄更细,很野的粉毛猫舔了舔指尖,黏黏糊糊地重新邀请道:
“我们可以更亲密,更加属于彼此的——”
“鲣鱼干!”
——不行!还没成年!所以不行!
至,至少,也等他过两天成年的啊……
啊……那可能是我听错了,抱歉打扰到狗卷同学,我先回去——不,我先去胖达那里聊聊天,很久没有和胖达聊天了。”
话毕,在国外出任务的时候气场A爆,看谁都给谁带来浓厚的压力,前诅咒师米格尔每天都担忧自己会不会被一刀给劈了,连特级咒灵都不怕的特级咒术师……就浑身僵硬的,同手同脚的,甚至带着一股后怕气息的,飞速离开了这扇门前。
狗卷棘:“……”
……好吧,忧太绝对是误会他们做什么事了。
狗卷棘默默地关上了门,然后回过头,又有点头痛地和直勾勾盯着他的粉色猫瞳对视起来。
他这一觉睡得不大安稳。
可能是房间里太热,也可能是夏野头顶的猫耳仍旧蹭得他下
底线已经摇摇欲坠的咒言师痛苦地捂住了脸。
夏野太会了,太能撩了,太考验他的道德底线了……怎么说他也是血气方刚的男子高中生,和道德底线作斗争,也太难办了点。
正直的男子高中生还在和道德底线作斗争,而另一边早就一脚跨过去的我妻夏野兴冲冲凑到了床头,拉开了床头柜的抽屉,然后兴高采烈地冲着他举起两个小方块的包装:
“房间里什么都有呢,棘君你看!”
……怎么回事啊,感觉夏野把一切都已经准备好了一样,只差他一点头了。
原本柔顺的尾巴毛被他撸得毛毛躁躁,在地上烦躁地“啪啪”扫来扫去,立起来的可爱猫耳上被糊得湿漉漉的,是他刚才咬到的地方。
没伤到猫咪脆弱的耳朵,但是仍旧疼得粉毛猫“喵呜”了一声,甚至引来了听到声音的忧太……如果不是忧太打断,可能他们真的会浑浑噩噩继续下去,发生什么未成年禁止的事情也说不定。
外套已经是又一次重新捡起来给夏野披上了,用来盖住泛红的肩头,和被他掐出了指印的后背肩膀与腰侧。
……明明什么也没干,甚至连亲吻都没有过,但为什么,怎么看怎么像,他们什么都干了一样呢?
“棘君,碍事的家伙已经走了,我们来继续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