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棘君,来做吧?”
炽热的粉瞳蕴藏的热度惊人,吐息打在皮肤上也是烫的,我妻夏野又向前凑了凑,用柔软的脸颊去蹭咒言师发烫的脸侧,含含糊糊地说:
“我可是都碰到了,棘君现在热得不行……忍着很难受对吧?所以就不要继续忍耐了。”
“这可是最后一次机会,棘君仍旧不同意的话——”
『就要把你关进黑色的小房间里,只能看到我一个人啦。』
样不低,但是和他此刻异常的温度对比起来,甚至都能称得上微凉,贴上去格外舒服,让人忍不住想要更近一点……再近一点……最好是……
“没有让棘君清醒着度过零点很可惜,不过还好也只晚了几分钟——生日快乐,棘君。”
紧密贴着的胸腔跟着发声一起震动,震得他手心发痒,忍不住抬起胳膊,带着细密的细汗一把扣住了趴在自己胸口上粉毛猫的肩膀,手指也忍不住用力,牢牢地捏住,然后听着他用软软的让人压根痒痒的语气,继续若无其事,甚至用带着期待与兴奋的声音说:
“因为棘君拒绝了和我变得更亲密的提议,所以我只能选择另一个方式啦,只有让棘君不得不这样做,我们才能变得更加亲密——这也是没有办法了嘛。”
如果不是嘴里卡着一个圆球形的东西,狗卷棘简直要倒抽一口气——他不同意,所以你就下药让他不得不同意,不然就要自己憋到坏掉?夏野,你这种方式也太过于硬核了吧?!
……
天花板的白炽灯没开,孤零零地吊在上面,年纪不大的宿舍里温度异常高昂,好像深秋近冬的凉意温度都被赶走了一样,狗卷棘觉得哪里都热,热得胃袋里都在烧火,热度顺着向下走,掌心死死扣着有点薄的肩膀头,抓得白皙的肩膀上印着格外清晰的手印。
其实只能用作情趣的口枷早在他翻身把人按下去的时候,就随手摘了下来,毫不在意地扔在一旁的被褥里,故意做坏事的粉毛猫张着口,小口小口地喘气,粉红色的舌尖半搭在小小的下排牙齿上,看起
对,他嘴里还卡着一个圆球形的东西,这也是在醒来之后没有开口说话的原因,狗卷棘简直是一想都觉得心情复杂——应该说幸好好感度足够了吗,不然夏野可能不只是给他带口枷了,估计各种镣铐都得来一套。
“看起来,药效起作用了呢。”
趴在他身上的粉发少年笑眯眯地单手撑住脸,另一只手轻飘飘地在他胸口画圈圈,然后用软绵绵的嗓音继续说道:
“嘴巴上的东西只是为了避免棘君刚醒过来就命令我,因为这样就等不到药效的发挥了——不过现在的话,棘君想要取下来也没问题哦。”
『我没有给棘君使用肌肉松弛剂之类的药剂,因为没有力气的话也很麻烦……现在的话,也没问题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