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棘君,感觉很奇怪。”
“海带?”
——哪里奇怪?
狗卷棘的心情则看上去格外愉快,兴致勃勃地把猫耳发箍扣在了毛绒绒的粉色脑袋上,然后惬意地把粉毛猫拦着腰搂在怀里,把脸埋在浮着齿痕和红印的细白颈间深深吸了一口气。
——虽然是问哪里奇怪……不过罪魁祸首就是他自己,其实也是故意装作不知道地在
我妻夏野微红着脸,湿漉漉的目光却忍不住游离了一下,看上去似乎有点为难,稍微有些仓皇地把眼神从猫尾巴一端的固定位挪了开来,然后落在了稍微有点皱巴巴的床单上。
他顿了顿,然后才小声开口,声音里带着粘人的甜意,和近乎微不可察的一点为难:
“但,但是,棘君……另外的东西,还没有……”
“大芥。”
——没关系,一起玩也可以。
“鲑鱼鲑鱼!”
——而且还可以穿上夏野之前买过的猫爪手套和袜子,一定超级可爱的!
“……”
『是棘君很喜欢的猫耳朵和猫尾巴。』
我妻夏野用手肘撑着床铺,掌心托着腮,面对咒言师的“邀请”,不仅没有顺理成章并且兴高采烈地同意,反而一时没有开口,粉瞳里藏着若有所思,神情也似乎是在思索什么。
银发的咒言师弯了弯唇角,似乎是学习了我妻夏野惯用的装无辜伎俩,眨着自己看上去格外清澈的紫眸,晃了晃手里的猫耳发箍,然后带着意味深长的笑意气音开口:
【过来】
“……”
直到被咒言命令了,一直趴在床铺上不动弹的我妻夏野才颤了一下,然后慢吞吞地爬起来。
虽然衣服都穿得整整齐齐,但是动作却稍微有点莫名的僵硬与不自然,两颊的绯红也看上去更加浓郁,粉瞳的雾气几乎要凝结成水膜,急促的呼吸中藏着不容忽视的颤抖,一直到凑到了咒言师身边,才黏黏糊糊地揪着咒言师的衣角往人怀里钻,用软软的声音说道:
『棘君在冬木的时候就表现出了对猫耳朵和猫尾巴很感兴趣的状态,买了这种猫耳套装玩具也不意外,就算是需要把尾巴的一端固定住也没什么关系,棘君喜欢的话,我也会很开心。』
我妻夏野完全不抵触狗卷棘觉醒的某种爱好,甚至在某种程度上,他其实也对于咒言师拥有了个别有可能称之为“糟糕”或者“刺激”的癖好乐见其成,就算更过分一点也没关系——毕竟棘君喜欢玩这种东西的话,能够顺从并且积极配合的人也就只有他了,是可以变相让棘君更离不开他的方式。
……只不过,游戏玩的太激烈的话,就算是我妻夏野,也可能有一种力不从心的,就算仍旧很想要配合,但由于客观原因而说不出“没问题”的情况。
就比如现在。
“棘君……很喜欢猫耳和猫尾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