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很年轻,不高,白色高领毛衣,米色格子裙,短发及肩,笑起来眼睛很明亮,唇色鲜红,有些稚气未脱样子。
她看着舒予白,笑起来,接着挥手:“予白姐。”
风起,吹
本是旅游区,覆盖白雪山脚下是片湖泊,此刻早已结冰。游人扛着单反,在湖心木桥上拍照。农户养黑色野鸭在雪地里摇摇摆摆地散步,冷寂里又多些生机。
湖边是爬满枯萎青藤民宿。
有几家是青年旅社。
还有些是本地人修葺别院。
舒予白在白墙黛瓦建筑群外站着,低头看屏幕。
乌黑发丝扬起,里头藏着小巧莹润耳垂,热如红玉。
她没看舒予白,刹那间又变得生分,语气冷淡生硬地说:“……先去睡。”
·
辞职后,还有个月左右,才能正式离职。饶是如此,公司分派给她活比别人少,舒予白于是清闲许多。
辞职,等于少份稳定生活来源。
对别人也这
舒予白走出来,甩甩手上水,恰巧对上她眼睛。
她眼睛,干净,柔和,像是江南水,带着特有缠绵韵味,南雪和她对视片刻,移开。耳畔微热,似还有她呼吸。
“吃?”
舒予白端着盘青提,洗净,指尖捏着个,抵在她唇边。
“哪样?”
片寂静里,舒予白坐着,南雪站着。舒予白低头小口小口地喝水,眼睛在片热气水雾里瞧着她。
纤长睫毛湿润。
很动人。
“……”
萧衣给她发消息:-
“让冬苓过来接你。”
舒予白回她:-
“嗯,谢谢。”
过会儿,个留着碎短发女孩站在石子路尽头。
只能开始筹备下次展览。
画家要出名,入展是少不。
可切都筹莫展。
她想起萧衣。
第二日,舒予白看眼手机,跟着导航,找到画室位置。
南雪黑白分明眼睛转向她。
樱唇微启,舌尖轻轻卷过,舒予白心底热,那舌尖轻轻舔过她指尖,软,而热。
她下意识去看南雪,对方恰巧看来,两人视线轻轻撞下。
南雪蹭地下站起身。
窗开条缝,风雪卷来。
南雪没回答,要说话卡在喉咙里。
舒予白看着她笑笑,起身,看眼小狗陶瓷食盆,给它喂食,又去厨房不知干什,叮叮当当阵响,接着是哗啦啦水声。
雪夜,寒气料峭,寂静路面驶过车辆,灯柱照耀在窗上,屋檐已积厚厚层白雪。
小狗蹭过来,咬着南雪裤脚玩。
南雪坐在沙发上,眼睛看着她背影。那人腰细如柳枝,这般晃啊晃,荡到人心底去。南雪细白手指支着下颌,心里想,你对别人也这温柔,对别人也这亲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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