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衣轻轻笑:“你还喜欢她?”
喜欢?
舒予白微微安静会儿,没出声,话筒里是轻轻呼吸。她柔和眸子微凝,过许久,才说:“这不重要。”
“嗯。”
萧衣没反驳,只说:“还有件事儿,能帮帮忙。
有时忙,就到晚上十点才能真正休息。
这样连续忙个周,萧衣联系她。
原先她也计划来这儿,还顺带给舒予白也买机票。奈何舒予白告白失败,离开计划提前就自己先过来。
萧衣把舒予白那张票退,过段时间,才和女朋友同来到这儿。
“最近还好?”萧衣在电话里问她。
“没呢,在忙。”-
图片-
“画画呢,会儿再聊。”
图片是她画画桌子,上头有宣纸,颜料,画笔,许许多多零碎东西。灰色毛毡垫在底下,隐隐有墨痕渗出。
她在画画?
里面那人说:“是她学生。老师出去,有点事儿。”
说完就关门。
南雪往外走。
下午这个时间,人不多,抹斜阳照耀在冬季雪地上,有浅浅光芒,犹如金粉。
有瞬间,她开始后悔。
-“你猜?”
舒予白说完那句话,就挂断电话。
天气真冷。
舒予白母亲只知道她去画室,可具体在哪间,谁开,她记不起来,说不清楚。
南雪站在她们小区楼下,几个小孩在那跑来跑去,声音有些吵闹。她慢慢蹲下身,手指冻有些僵,在那儿蜷缩成团,想会儿,又站起身。
“还好。”舒予白坐在窗前,往外看,正好是株被雪覆盖梅花,疏疏落落,枝干遒劲,“比以前还要好些。”
“噢?”萧衣轻轻笑:
“你是不是已经走出来。”
她说“走出来”,当然是南雪那件事情。
舒予白垂眸笑,看见自己搭在胸口长发,她指尖捏起缕:“嗯。算是吧。”
南雪回复:好,姐姐去忙。
她和尤馥应没在起。
可她去哪.
在应冉画院日子,每天都是重复相同日程,早七点起床,开始画画,练习些基本东西,比如对着花草树木写生,接着是开始些小型画作创作。
每天应冉会抽出两个钟头检查她练习,指导,不足地方让她改正。
她把那雇佣着跟拍人辞退。
原本只是不想舒予白隐私被除她之外人解。可这下,她才感觉,原来许多事情都不是想掌握,就能掌握。
她打开微信,用小号给舒予白发消息:-
“姐姐,今天出去玩?”
舒予白会儿就回复她:-
她钻进车内,开车去趟尤馥画室,没人。
画室里另个人开门:
“你找谁?”
“尤馥。”
她轻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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