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凉,有丝湿润水雾,地面潮气上涌。舒予白把那几张画抱着,穿过月门洞,往外走,应冉那间书房屏风映入眼帘。
画展在月底,还有几
院子里胖胖女孩笑起来,边脸有个小酒窝,眼睛弯弯。她只手捏着个木扫帚,慢慢腾腾地扫院子,跟舒予白愉快地打招呼。
“嗯。”
舒予白伸个懒腰。
“你们中午在干嘛呢。”应冉助理笑笑:“听见屋里有人叫。”
“……”
南雪瞧着她:“不继续?”
“嗯。”舒予白道:“背疼。受不。”
“好,那改天再。”
南雪从她身上下去。
舒予白眼中闪过丝情绪。
衣摆卷到最上。
她整片光滑白皙背都露出来,上头红色指痕和浅褐色水迹混在起,T恤衣摆也有些湿。
“怎?”
舒予白转头问她。
“内衣…要解开?”
舒予白身子颤,半个身子都酥。
耳廓红热片,微灼。
她指尖却是凉。
“姐姐,中药沾上去。”
南雪指尖捏着小片叶子,饱满唇轻轻弯。
舒予白低头,有几分不好意思,她说:“南雪在给按摩,她手劲儿大。”
“哦。”
女孩点点头,露出个若有所思笑。
南雪已经去公司,舒予白看看她房间,那儿灯暗着,门关着,没人在。这出来透会儿气,舒予白又转身进屋,拿好自己画,去找老师。
外头空气很清冽。
南雪很规矩,给她按摩就是按摩,甚至连用劲儿、找穴位都丝不苟,好似在做个严肃实验,点也不乱碰。
可能这就是直女吧。
舒予白沮丧地想.
按摩后睡格外香甜,舒予白醒来后,看眼窗外,浑身都是放松。她爬起来穿好衣服,洗脸,在镜子前整理好长发,抱着画推开门。
“予白姐起床?”
南雪轻轻地问,指尖去轻轻碰碰,又倏然缩回去,雪白耳尖微微泛红。
舒予白瞬间有些脸热,她回头。南雪保持着个跪坐姿势分开长腿,在她身上,却并未坐下,只虚虚地控制着,很费力。
“不用。可…可以。”
舒予白轻声道:“今天先就这样好?怕你累。”
“不累。”
她皮肤白,唇色却红,好似张纯净画纸上抹点染胭脂,唇瓣饱满,光滑,有种冷冷清丽。
舒予白垂眸,微微脸热。
“谢谢。”
宽大T恤仍有些遮盖,过会儿,南雪看眼在朦胧光线下脊背,指尖捏着柔软衣摆,又往上卷寸。
这趴着姿势,那两个肩胛骨微微凸出,内衣带子绷在上头,浅绿色,两条细细肩带挂在肩上,薄瘦肩往下,到腰,再到挺翘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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