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
南雪从浴室里探出半个身子，仍有些迷糊似
，干净清透眸子里含着水雾，朦朦胧胧地看着她。她扶着浴室门边儿，细白手指淌着水。
“嗯？”
舒予白转眸看她。
“帮
。”
喝醉
？-
多好机会！赶紧上啊！
上啊…
舒予白看着最后两个字，忍不住笑，哪有她说那
简单，她…也不是那种人。
过会儿，林岚又给她发：-
许多未读消息。
都来自同
人。
林岚：嘿，在不在不？
林岚：你按着说来不？
林岚：跟她直接滚床单试试，你要不好意思说，帮你啊。
南雪悄悄看眼，又闭上眼睛。
很满足似。
给她洗完脸，舒予白从边漱口杯里拿起牙膏牙刷，又帮她把牙膏挤好，这才递给她：“刷牙自己来，好？”
南雪点点头。
她接过牙刷，捏起漱口杯，站在镜子前刷牙。
层绒毛。
洁白干净。
沾湿水珠，有如冷玉质感。
“疼？”
舒予白不知自己力度控制怎样。
南雪在那儿说：“有点…不舒服。”
舒予白蹙眉，疾步走去，问：“怎？是想吐？”
南雪本就滴酒不沾，之前跟她父亲参加宴会饭局都不喝，这会儿喝整整杯洋酒，感觉不舒服，实在是意料之中。
不是那个意思，是说，酒后吐真言，你可以问她些问题，试探下呀-
赶紧赶紧。多好机会。
舒予白微怔。
这倒是，她怎就没想过？
那边儿，南雪声音又传过来。
林岚：哎，真是操碎心。
舒予白指尖轻颤，她把被夜风拂乱长发撩到耳后，微微脸热，想想，这才谨慎地回复：-不用-
谢谢-
…在帮她洗脸，她喝醉，待会儿聊。
林岚惊，立马回复她：-
这时候又看得清？
舒予白失笑，微微放松，在水池边挨着她，把她洗脸毛巾洗洗，拧干，走出去推开落地玻璃窗，晾在酒店外头露台上。
外头冷，她穿件毛绒交领浴衣，锁骨湿漉漉，那透着风，站会儿就进来。
浴室，南雪还在洗漱。
舒予白靠在窗边眺望着夜景，放松会儿，看眼手机上未读消息，群聊，些杂七杂八。好友列表里，有个人头像那儿个小红点。
“不疼。”
南雪睁开眼睛，她睫毛上湿漉漉，眼睛黑白分明，清澈干净，却又含点水晕，在种半醉半醒状态里说：“姐姐，继续。”
她又闭上眼睛，小巧红唇轻轻弯起。
舒予白面轻轻用湿毛巾给她擦脸，面注视着南雪，眼底含笑，好似在说，那好吧，有什办法呢？
那是种很宠溺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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