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你没剪指甲。”
南雪捏住她手腕,倒抽口冷气:“好疼。”
“对不起。”
舒予白瞬间放开她,担忧地问:“现在呢,好点?”
“好些。”
南雪问。
舒予白画半,笔尖沾绯色颜料,在白软上头点染两下,笔刷铺展开,又收回,樱桃红颜料浸染上去,画纸上,色泽饱满好似樱花。
刹那,她终于忍不住,放下画笔,站起身,走过去,俯身吻她。
她勾着女孩儿脖颈儿,红唇贴上去。
深深吻,有燎原之势。
靠着墙位置有个柔软白色小沙发,南雪半倚上去,上头个黑色抱枕,木地板上跳跃着明亮光斑。
从那纸灯罩和藤椅可以看出略微陈旧气息,可这儿虽旧,却很干净,床头小木柜上摆小瓶熏香,纸花微湿,散着调子清寒幽香。
舒予白拿起画板、颜料,白瓷小碟子和画笔。
木架子支起来,并未打稿,她手捏着笔刷轻轻铺上底色,看眼南雪,再拿勾线笔把线条勾勒下来。
乌黑发、锁骨。
予白心口刹那间紧紧,她登时脸热,看看全身只披着件半长不短浴衣女孩儿,问:“就这样?”
“嗯。”
“不行…”
舒予白摇摇头——不是她不想,而是太过…诱人,这怎沉下心去画?
“你答应过。”
舒予白看眼自己手——确没剪,她忘。
“可以不用手。”
舒予白小指勾起柔软垂落长发,认真地说,又捏着她脚踝,俯身。
“做什?”
南雪在床上连连后退,登时有点心慌
“画完?”
南雪微喘,在她耳边轻声问。
“没有。”
舒予白轻喘着去吻她:“忍不住。”
……
脖颈儿,削薄肩。
笔尖沾颜料,点点,在纸上晕染开,南雪半倚在那儿,干净、无瑕,安安静静动不动。
小阳春天气,山上有很好光,窗户往外看,疏疏落落枝桠温暖地沐浴着阳光,窗边木桌子上,放着张未完成画稿、只水壶、个咖啡杯。
雨水冲刷过山间,空气微凉湿润,有小鸟雀,在枝头灵动地跳跃,可隔着扇窗,什声音也听不见,恍若隔世。
“可以?”
南雪勾着她脖颈儿,凑近,鼻尖触到她脸颊,唇瓣含着她耳垂,不轻不重地吮下,又轻轻地说:“画完,好好收起来,什时候想就看眼。”
舒予白柔白侧脸已是片红晕,可她耳根软,根本抵不住这遍遍恳求,只好答应:“好…去画。”
南雪看着她背影,轻轻笑。
她可真过分。
舒予白脸颊片温热,提出这种要求,这人……真不是在故意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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