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是宗教……”
舒予白徐徐地讲,课本一页一页地翻过去,南雪安静地听,时不时点点头,她的侧脸恰巧被窗外微寒的天光照亮,犹如冰玉,唇却泛着湿润的红。
“好啦。”
舒予白合上课本,说:“前面该讲的都讲完了,咱们来做几道练习题。”
她翻过去,在习题那一页随意勾了几道,递过去,说:“就这些,写着试试看。”
三分钟过后。
南雪的乌发柔顺地散在耳边,不长不短,发尾轻轻扫着肩,很滑,一点儿透白的耳朵尖儿露了出来,好似某种精灵一般。她细白指尖指着一个填空题:“老师……”
女孩儿低睫,很斯文,很乖地叫她:
“这个,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