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陈处长的审判教育,我觉得我能够改过自新,我十分感激陈处长,希望审判处能给我个机会好好跟陈处长道谢。”
说罢,燕寰有意无意地瞟了一眼桌子上的粒子枪,闲闲地弹了弹泛着冷光的粒子枪道:“所以能麻烦你们去通知一声吗?”
研究人员面面相觑,待客室里的男人坐了整整一个下午了,看样子似乎是不把人等到誓不罢休。
他们只能硬着头皮找到了陈栖,陈栖正在处理着数据,丢给他们一句:“让他等着。”
等到他们转告给男人后,男人果真老老实实等到了陈栖下班。
跟陈栖工作了十几年,至今不知道陈栖太多讯息的楚深:“……”
他阴沉着脸起身,转身出了审判室。
燕寰爽得得在心底吹了个口哨,假模假样喊道:“走了?”
“真不听听?”
看着楚深离开背影,燕寰闲闲地靠在椅子上,半晌,他似乎想到什么,猛然直起身子,带着点警惕望着审判室的监控处,试探小声道:“陈栖?”
你这样的游走于规则之外的人吗?”
楚深的语气带着点嘲讽,锋利而尖锐地刺向男人,他紧紧盯着男人,似乎想要男人的脸庞上找到一些端倪。
燕寰笑了笑,他交叉起腿,只懒懒道:“陈栖是什么样性格的人,我觉得我在第一个世界里中还是有一点了解。”
他眼里带着轻佻心不跳脸不红道:“他很乖的。”
燕寰就是仗着外头的人不知道任务世界的全貌,卯足劲了使劲吹。
陈栖微微掐着眉心,去到了审判处的待客室,站在了待客室外看着燕寰,燕寰漫不经心用指尖转着粒子枪,一抬头时蓦然顿住,朝他笑道:“下班了啊?”
陈栖背后是一群假装路过的审判者,好几个审判者偷偷地靠在门框上,望着陈栖。
陈栖没说话,只站在门口抬眼对着男人道:“想好了?”
燕寰假装若无其事道:“还没有呢。
该不会就在监控室那头盯着他的吧?
想到刚才卯足了劲儿吹的事,燕寰就微微心虚又小声道:“陈栖?”
半晌,没有什么动静,燕寰才放下心来,悠悠地嫌弃嘀咕道:“我都还没吹完呢?”
“这就走了?”——
几天后,从禁闭室里出来的燕寰懒懒坐在审判处的待客室里,和蔼对着接待他的研究人员道:“我就在这里等等陈处长。”
说着说着,燕寰饶有趣味道:“你知不知道陈栖会做饭啊?”
“睡觉前还会让向你索要晚安吻,这个你知道吗?”
楚深的脸色沉了起来,寒着脸讥讽道:“只不过是在任务世界中演的戏罢了,你还真把这当真了?”
燕寰啧啧起来,挑眉闲闲道:“真的也好假的也好总比从来没有得到过吧。”
他兴致勃勃继续道:“你还想知道些什么,继续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