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那冗长前戏,这无疑是男人最长时间次做爱。他脑海里对是不是第次并不是那看重,与此相反,男人脾气,bao虐而急躁,每次前戏都做得粗,bao而简短,他找床伴多是那种被调教得乖巧温顺少年,能让他毫不压抑地释放他欲望。但是今天,当慕醒说他是第次时,男人却觉得这是他这辈子最幸福时候。现在两个人结合在起,看着慕醒躺在他身下,半睁半闭桃花眼中只有他个人,男人心中有头猛兽在嘶吼。
这个人,从上到下,从内到外,都是他方凡十!
渐渐适用体内热胀,男人欲望在他体内沉而有力地跳动,敲击着他肠壁,让穴口阵阵收缩。慕醒抚上男人结实宽厚后背,温声道:“可以。”
接到这样信号,男人抬头,汗水顺着男人刚硬脸颊滑落,滴落在他脸上瞬间,男人缓慢地抽插起来。
尽管有东西做润滑,但是被这种巨大硬物来回抽插感觉也并不好受,男人并没有因为慕醒句“可以”就
动作。哑着嗓子问:“怎?”
慕醒抬头看着身上这个男人,黑色瞳仁是毫不掩饰欲望,男人身上已经汗涔涔,可见忍得是有多痛苦。看到这,慕醒倒有点不忍心。他咬咬牙,温和笑说:“提醒你句,第次,轻点。”
男人呼吸急促起来,黑如幽潭目光里满是隐忍,夹杂着宠溺和赤裸裸爱意。他埋头叼着慕醒唇咂下,声线都不稳。
“你疼,比你还疼。”
说到这,男人似乎想起什。拿过扔到边大衣,从口袋里掏出个精致玻璃瓶。盖被打开,馥郁香气飘散出来。男人用食指抹点,指腹顿时变得腻滑无比,再次插进下面时候,也变得通畅不少。
没有刚才生涩感,慕醒也好受不少。他喘息着看着旁边小盒,问:“这是什?”
男人闷声笑出来,揩大坨抹到他坚挺地性器上,诚实地说:“给你买礼物,你手背被风吹糙,这东西抹上准好。”
上次雪夜里握他手就觉得粗糙,应该是冬天被风吹。男人本想着忙完就给他买点东西擦手,但是直没时间,直到去法国,看到这瓶东西,男人兴高采烈地买回来。
慕醒心中暖,看着男人毫不在意地把玩着他粗长性器,任凭慕醒在从容也有些不淡定,把头扭到边,他话只说半:“还真是……”
前戏时间漫长而难熬,但是当方凡十扶着热铁点点埋进慕醒体内时,男人真是觉得值。两个人是这契合,严丝活缝地全部插进去,看着慕醒皱成团脸,男人从心理上和生理上都得到最大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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