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痒又痛。
还不能挠不能抓。
还有一个点就是,霍意迟跟她的关系好像淡了。
宁愿自己发朋友圈,也不愿意告诉她。
裴釉的嘴角往下压。
遑论现在她现在就在一线了,可以听见霍意迟本人跟她说这些。
“是啊。”
小茵开始鸣不平了:“那人怎么回事啊?我们迟姐这么优秀,还不发消息过来。”
霍意迟也跟着问:“是啊,那人怎么回事啊?我这么优秀,还不发消息过来。”
摊位面前现在蹲下来了一个大学生,小茵立马站起来去招呼,霍意迟还在原地坐着。
作者有话要说:迟迟:qaq
过了好一会儿,她拿出手机,给自己的长了冻疮的手指拍了张照片,发了朋友圈。
裴釉在下班的时候才看见这条朋友圈,彼时已经有了很多朋友的评论,有的人在表示关心,有的人又在问怎么会被冻。
她们两人的共同朋友真的不少,霍意迟这条动态的评论就有一整页。
裴釉的视线像是钉在了这张图片上面。
冻疮她没得过,但得过的朋友之前跟她讲过这是怎样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