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伯伯,芝芝姐呢?”他走回来问。
苏父晃动双手,满脸焦急,吚吚呜呜想说什,但句都没说清楚。乔文不指望从个大脑受损人口中得到什有用信息,苏父这种状况能打破花盆报信,已经是父爱产生奇迹。
他转头四顾下,道:“南哥,先找人,佣人和保镖应该还在。”
陈迦南点点头,将苏父推进屋,抱回床上,跟上乔文去找人。
果不其然,两个女佣
陈迦南见状,忙把乔文拉在身后,摸出出门时随手抄起把匕首,小心翼翼推开门往里走。
别墅开着灯,片亮堂,却听不到任何响动。
陈迦南慢慢走进去,试探着唤两声“芝芝姐”,却没有人回应。
乔文忽然想到什似,低声问:“南哥,刚刚那响声之前,你有没有听到汽车声音?”
陈迦南点头:“有,而且是前后两次,隔估计不到十几分钟吧!”
整日下来,乔文除吃就是睡,陈迦南对他可谓是寸步不离,陪吃陪睡陪聊天,若不是他断然拒绝,甚至上厕所洗澡都恨不得死皮赖脸跟进来。
傍晚吃过饭,陈迦南又拉着他,早早回卧室。因为白天睡太多,到晚上反倒迟迟没睡意。幸而当初为方便,他在房间也装台电视,两人挤在床上看电视,倒也不觉无聊。
到快凌晨,电视台进入休息,乔文终于有些犯困,关电视,正要躺下睡觉,忽然听到旁边传来声闷响,像是什东西从高空摔落。
乔文皱皱眉,问:“南哥,你听到吗?”
陈迦南从小习武,耳力好过常人,不仅听到,还听得很清晰,点点头道:“是芝芝姐家什东西摔。”
乔文站直身:“芝芝姐应该不在屋里。”然后大步走进去,高声道,“有人吗?”
话音落,忽然从楼上传来阵呜呜叫唤。
“苏伯?”
两人对视眼,不约而同往楼上跑去,很快在间房内阳台上找到苏父,他正倒在地上挣扎着,四周片狼藉,应该是打翻不少东西。
陈迦南将老人家扶起来放在轮椅上,乔文走到栏杆处朝楼下看眼,借着月色隐约看到下方只四分五裂花盆,刚刚那响声应该就是来自这只花盆,想来是苏父打破报信。
乔文默默躺下,并未再听到其他响动,但总觉得不放心,片刻后,又猛然竖起身,拿起床头柜上电话分机,拨隔壁苏家电话。
嘟嘟嘟声音响许久,却始终没人接。
他放下电话,转身下床,道:“南哥,快起来,芝芝姐那边可能出事。”
“啊?”陈迦南个鲤鱼打挺起身,“不会吧?”
两人迅速下楼出门,踏着深沉夜色跑到隔壁。那原本应该紧闭大门,此刻只是虚掩着,果然是发生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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