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再眼花,也没忽略来接他陈迦南嘴角那微微红肿。
他眉头皱:“你跟人打架?”
能让靓仔南挂彩,那肯定不是般人。
陈迦南十分坦诚道:“今天风哥去抓秦云飞,正好在武馆附近堵到他,就将人抓去武馆和他谈。你也知道,跟这仆街向不对付,言不合就动手。不过不用担心,就嘴角破点皮,他伤得肯定比重。”
乔文仔细看看他,确定他除嘴角确实没有其他伤处,放心地点点头:“他到底怎回事?跟风哥回去吗?”
真是有福。”
陈迦南打着哈哈干笑两声,心虚道:“你就别笑话,对风哥,你这马上就快三十大寿吧,还不给阿雪找个嫂嫂?”
江遇风哭笑不得,作势对他扬扬拳头,又好笑般摇摇头:“干这行,还是不要祸害人姑娘,能看到阿雪能嫁个真心待她好男人,就心满意足。”
和兴社虽然在往正道走,但社团能做事,说来说起也离不开黄赌毒。他总不能真让社团兄弟们去鱼丸厂干活。大家心里都清楚很,混这行,说得好听,只是为讨口饭吃,说白点,其实还是不想老老实实打工,才进这行。
即使是他自己,亦是如此。当年虽说朝不保夕,但凭着身力气,哪怕是去码头扛货,要养活自己也没那难,无非是想走点捷径罢。
陈迦南摇头:“没有,他回来果然是打算替豹爷报仇。”
虽然在预料之中,但乔文还是有些无奈:“他想杀周仁俊?”
“不止呢?还说要找五爷报仇。”
陈迦南面露费解:“虽然赵山海之死和五爷确实脱不关系,但周潮正不是早已经死吗?哪里还有什五爷?”
陈迦南耸耸肩,不甚在意道:“他说周潮正死,并不代表五爷没。”
陈迦南看他满脸怅然,知道他考量,他跟自己不样,当初自己在和兴社,不过是个混日子四九仔,红棍做几个月就恢复自由身,出来得清清白白,也没有任何牵绊。但江遇风在和兴社十几年,步步做到双花红棍,早已和社团甚至港城整个道上,都密不可分。
他要想金盆洗手安然抽身,唯可能只有离开这座城市。
送走江遇风,陈迦南对着武馆大镜子照照自己尊荣。刚刚那场架打得水平十分之低下,他和秦云飞都只使出三分力,他受没什力道几拳,只有嘴角受点伤,此刻微微红肿着,并不影响他英俊容颜。
靓仔南对镜子里人满意地扬扬眉头,拿起车钥匙,出门去公司接乔文下班。
乔文最近都在忙着电影奖筹备,因为柏老号召,来参赛作品络绎不绝,他陪着组委会筛选入围名单,每天光是看片,都看得头晕眼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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