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你错。”
乔文反问:“如果是错呢?”
秦云飞耸耸肩:“说明你也不过尔尔。”
乔文笑:“那不用看有没有判断错误,因为原本就不过尔尔。不过……”他伸出手,“飞哥,合作愉快。”
秦云飞这回不像从前那样轻佻,只轻描淡写握握他手,道:“如果林子睿真跟你说样,他命留给。”
乔文道:“不杀人,如果他真有罪,应该留给法律裁决。”
秦云飞鄙夷地轻嗤:“天真!”
乔文不以为然地摇头,目光轻飘飘扫眼面前那张雌雄莫辩面孔,心道这人真是偏执到疯狂,他原先是很有点厌恶他,但现在却有些同情。
个人不懂得为自己而活,大概率是因为从小没被人善待过,所以才把得曾经得到过那点善意,当成自己余生信仰。
赵山海是个没能善终王八蛋,但有这个忠心耿耿手下,倒也不算白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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