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柏从:“那臭小子难道不是你生?你看看他懒在他哥身上那德行,跟没长骨头样,看着都来气。”
杨怀玉:“大儿子愿意惯着,关你什事?再说,你不把他打成那样,他能赖着他哥?说来说去都是怪你!”
“什都怪,你讲不讲理?”
……
吵吵闹闹声音也渐渐听不见。
林俞说得无辜且委屈,但那脸和语气直都是对着门外。
闻舟尧曲起手指低头敲敲他头顶,提醒他:“过啊,既然都发现就别故意惹你爸生气,还嫌这顿打没挨够?”
林俞对着他哥乐得笑出牙,扯着伤,又阵龇牙咧嘴。
此时门外传来阵嘀嘀咕咕声响。
杨怀玉边捶着林柏从肩膀,边说:“你要看儿子就看,非拉着来这儿丢人现眼!”
择底气,广阔天地。
说不定还能找到个相爱爱人,幸福地携手生。
至少,不管未来如何,他不再是那个逢年过节坐在角落里林俞几乎注意不到人。也不是那个背上行囊说走就走,无牵挂家伙。更不是最后那个站在墓碑前孑然身,眉宇间只剩下风霜刀刻闻舟尧。
这场人间戏,林俞拉住这个人就好像也能拉住自己,不被过去吞噬,有满腔勇气支撑向前。
林家人从不软弱,他当然知道。
祠堂周围又安静下来,只是偶尔能听见蜡烛燃爆发出轻微噼啪声。
林俞没话找话样:“哥,怎都说你惯着,你明明直嫌弃。”
从小嫌弃到大,嫌他话多事儿精又矫情。
“你还挺有自知之明。”闻舟尧不咸不淡
“谁来看那臭小子!”林柏从有些尴尬,又没好气:“是来看他到底知道自己错没错,可你刚刚也听见,你看看他说得那是什话?!”
“你可闭嘴吧!”杨怀玉气得不行,拉着他:“走走走,回去睡觉。”
脚步声渐行渐远。
林柏从:“刚刚在房间里直转圈说睡不着人是谁啊?”
杨怀玉:“现在睡得着行不行,大儿子在里面呢,有什好睡不着。他对你儿子比你这个当爹都靠谱!”
爸妈把他放在心里最柔软位置,他更知道。
但正是因为有这些想要守住人和东西,有些话不能说,有些事必须做。
林俞往下缩点,下巴磕在闻舟尧膝盖上,看看大门位置说:“哥,爸妈让你来探口风吧?”
“嗯。”闻舟尧没有隐瞒,他手理理林俞后脑勺软发问他:“那你有没有什想说?关于这次这件事。”
“没什,就是觉得爸那都是老套,有些东西该革新。”林俞说:“前段时间不是去个少年雕刻学习会嘛,有些新想法,也没想到事情会这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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