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渠州那个地方有个太重要人,重要到他连踏足步,都怕自己难抽身回头。
他怕过往记忆层层堆叠涌现,怕曾经每个都能见着日夜绕上心头,怕那种无论何时回头,他就在那儿感觉丢弃不。
他怕去见,自己就再不能往前。
林俞从不怀疑他对自己影响。
闻舟尧这个名字跟着他穿过维度都不能解释前世今生,哪怕他到现在就只顶着哥哥这个名头,林俞都不会轻易去试探自己界限。
”
“不去找他?”林正军问。
林俞不解:“去找谁?”
“还能是谁?”林正军说:“你哥,闻舟尧。”
林俞迟疑两秒,然后又说:“不用吧,他那忙,也走不开,去都未必见得。还有下周……”
林俞说:“你知道,小时候太依赖他,要见着人像以前样拽着哥不松手,那多年经营形象岂不是毁于旦。”
林正军站起来,掏出张车票递过来。
用车票拍拍他肩膀说:“去吧,去找你哥丢丢脸,你现在就是脸太厚。”
“哪儿脸厚?”林俞迟疑接过车票,低头看时候随口说。
三叔:“厚啊,不然怎连自己不敢去都说不出口。”
林俞自己说着都在三叔目光中闭嘴。
他摸摸鼻子,“好吧,承认,都是借口。”
好几年,他们中间也不是没有见过面。时间都这样在往前推,似乎没有非得见与不见理由。闻舟尧依然是闻舟尧,他是林家长兄,是林俞这辈子最重要人之,甚至意义和父母这种家人更不同。
但回想起来,他这几年走不少地方,但真好像次也没有去过渠州。
最初是真没有事,时间久,总有种情怯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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