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个屁。”闻岁也没法说自己做梦还能预知，只能拐弯抹角说，“就是吃
能做梦
那种，有吗？”
说话语气特别像是地下党做交易，就差就没说出
手交钱手交货台词。
老医生有些迷茫地停顿几秒：“啊，你失眠是吧？药别乱吃，多运动运动，自然就能入睡。”
闻岁哦声，表情有些遗憾：“行吧，
试试。”
“你还失眠？”江暗抓到关键词，眉心蹙起。
看着大摞问诊单，闻岁想起昨晚那个失眠夜，突然插句话：“医生，你这儿有没有那种药？就是……”
说到半，不知道该怎
描述症状，又消音。
眉宇之间，有些纠结。
看他副欲言又止纠结，医生左瞧又瞧，大为震惊：“你说男生用那种？看你年纪轻轻，照理来说正当时候，不应该啊？”
闻岁啊声，没听明白：“女生也能用吧，睡觉这事儿算当代年轻人共同难题，不太好弄。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得开处方才能买，不行去医院问问。”
算，多半上辈子欠他。
不生气，生起气来没人哄。
想想，又烙饼似翻回来，视线落在江暗身上。
那人微微弓着后背靠在墙边，几缕头发垂在额头上，嘴唇还是苍白，衬得脸色也不大健康，跟个昼伏夜出吸血鬼王子似。
哎，三年苦难补偿机会，这不就来吗。
出声：“原来你喜欢这款？”
江暗真是服。
简直想敲开他脑子看看里面到底装什。
他无语道：“请问你是怎拐到这儿。”
“不是吗？你看跟人聊天，你插不上嘴又心里着急。”闻岁脸然于胸表情。
闻岁含糊
医生清清喉咙，本正经道：“嗯，如果你感觉确实有问题，那得去挂男科。不过年轻人火气旺，应该不至于。可能最近累着，你缓两天再看看。”
江暗表情有些微妙。
“男科？”闻岁反应过来，哑然失笑，“不是，你想哪儿去，生龙活虎好吗？”
医生也被搞得无语，推推眼镜：“这位同学，你说得遮遮掩掩，很难不想歪。”
江暗没忍住笑声。
他摸出手机，刚下单两份蔬菜粥，里面医生就伸出个脖子叫人。
闻岁点下付款，跟江暗左右进去，两人把门挡个严实。
老医生推推眼镜，脸狐疑：“你们俩谁病？”
江暗没打算在这儿治病，开口回：“刚跑完步，两瓶葡萄糖就行。”
军训期间，见怪不怪。老医生点点头，拿支笔，眯着眼睛写单子。
“觉得该送你本书。”
“什？”
“提高情商百种小妙招。”
“………你阴阳怪气骂谁呢？”
闻岁声冷嗤，背对过去，不想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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