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住在起久,这些动作才逐渐被磨平,但骨子里仍然残留着这种有些固执习惯。
现在这个所有物变成自己,之前每次亲热时候,时不时地也总爱往着身上留下痕迹,好像是在证明什,或者至少下意识举动。
要不是因为怕自己疼,他简直怀疑这人会拉着去纹个“江暗所属”,
江暗抵着他肩膀闷笑声:“那抱你去。”
“不用。”闻岁到底还是要脸,推开人咬牙切齿起身,只是脚刚落地,小腿就跟着打颤。
余光落在那个拆开小盒上,来时候满满当当,现在快空,禽兽个。
江暗跟着利落起身,进浴室半蹲在地上往浴缸里放水,后背上残留着交错红痕,都是方才闹腾时候留下。
闻岁懒洋洋靠在浴室边上,眼神睥睨地看着他,满眼都是怨念:“生日开心吗?”
闻岁直觉得江暗看着冷,其实对自己挺温柔,从小到大各种大事小事上来说,都是这样。
然而到今天,当他无数次求饶说着软话时候,他哥却变得更凶,只是嘴上低声哄:“马上就好。”
边说着,手指握着白皙小腿,在发红膝盖上很轻地落下个吻。
闻岁收缩指尖,带着哭腔骂骂咧咧,开始什话都开始往外冒:“白……白长岁就这欺负弟弟?你他妈不是人……给老子等着……”
江暗敛着眼皮,很轻地咬下他嘴唇,神情沾染着浓重欲念:“不许说脏话。”
“开心。”江暗笑笑,伸手往浴池里试水温,整个人都散发着股由内到外愉悦。
闻岁敛着眼睫,骂道:“让你教,没让你从头实践到尾,有你这当哥哥。”
听到这话,江暗滚滚喉咙,视线落在他白皙脖颈上,那条平安符红绳边上,密密麻麻都是自己吮吸出来吻痕,光是看上眼,方才感觉几乎又要卷土重来。
闻岁跟着他视线看向镜子里自己,斑驳成片,半闭着眼面无表情地踩着水躺进浴缸。
他知道他哥这人从小就有点领地意识,大概是寄人篱下缘故,只要是属于自己东西都会工工整整刻上自己名字,不管是杯子碗筷还是课本,跟别人总是分割很清。
“就要说…要你…管……”话音没落,整个人猛然被翻个身,被带领着落入更汹涌浪潮里。
闻岁脑袋死死埋在枕头里,感觉上面布料湿漉漉,分不清是汗还是别。
眼前变成片虚无白,好像过很久,才感觉肩膀被很轻柔地吻下,夹裹着沉沉呼吸。
江暗把人抱在怀里,有搭没搭顺着他蝴蝶骨触碰着,说话声音很慢:“起来,带你去泡个澡。”
闻岁别过脑袋看他,眼尾红得厉害,委屈道:“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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