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林虎盯着张训脸看,是长得不错,相亲估计得很受欢迎。
工作是不太中规中矩,但经济独立,听段乔以前说张训大学时候就已经可以稳定赚稿费。
他都二十六,过完年就二十七,这年纪是不是好多都结婚。
陈林虎忽然觉得他俩之间八年真很长,风火轮踩得烫脚都赶不上。
“替谢谢你奶奶,这忙活就免。”张训连连摆手。
张训咳声,刚准备开口替陈林虎遮掩,陈林虎就先回答。
“回家挺烦,”陈林虎轻描淡写道,“晚上会下去陪爷看春晚。”
张训瞟眼陈林虎表情,他其实挺佩服陈林虎这个性格,旦相通些事情就不回避,谁问他都不在意。
“回也烦啊,”丁宇乐嘟囔道,“家里都是亲戚,表姐让堵家里,介绍对象相亲什,都没地儿坐。”
“你这简直就是背叛啊,”张训乐,“你表姐如坐针毡,你立马卷铺盖跑这儿避难,好歹你也勇敢跟亲戚聊聊你成绩,分担分担你表姐被催婚痛苦。”
新速写本画《只肥猫旅程》新分镜,他给自己那个小条漫起名字。画不怎顺,脑子里挺乱。
这几天他心里都乱,人生第次产生这种感情,对方跟自己还是进公厕都得进同边儿人,他理不清头绪。
低着头被人抬下,陈林虎跟着力道直起身。
“坐直,”张训把陈林虎给提溜直,伸个懒腰,“你这坐姿可点儿都不艺术。”
“你还没见过集训画室,”陈林虎说着还是坐直身体,“岔开腿夹着画板都多得是,画完画跟从煤窑出来似。”
“你被催过婚吗张老师,”丁宇乐推推眼镜,“是不
“算吧,你不知道家亲戚多烦人,”丁宇乐直摇头,“你过年不回家啊张老师?”
张训笑笑:“不回。”
“你回去也得被催相亲,”丁宇乐说,“你长得跟个钻石王老五似,相亲日程很可能都排不过来。”
张训笑不行:“发现你玩儿熟之后真是什话都敢说啊,这都哪儿听词儿。”
“奶奶说,”丁宇乐说,“她还说有机会跟你介绍对象呢。”
张训惊讶地笑:“真假?”
“真真,”坐地毯上写寒假作业丁宇乐插话,“有时候销完铅笔忘,摸脸脸上都是道道。有人还过敏,脸小红疙瘩。”
陈林虎愚起自己在画室里挖煤时候,笑笑。
“你这会儿分神几次,”张训靠在椅背上笑骂丁宇乐句,“你要沉不下心就回家,年三十儿不在家陪你爷爷奶奶就算,来这儿还不好好写作业。”
丁宇乐不乐意:“虎哥也不回家。”指着陈林虎说,“这个虎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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