狭窄
楼梯很是昏暗，怕人摔倒，池妄扣着人肩膀顺着梯子往上走到四楼。
铁门推开，天台空旷。
苏敛快步
“喝那
多，难不难受。”
“有点儿。”
脑海里迟钝地闪过大排档里画面，后知后觉，过于出格。
苏敛脸埋在胸膛里，什都看不清，说话声音有些模糊：“
刚才好像丢人
。”
池妄轻笑，连带着胸腔微微震动：“不丢人，很好听。小苏老师，要不要跟组队出道？”
“走吧，网吧楼上有个天台，可以看月亮。”池妄扶住摇摇晃晃人，安抚性地揉揉他后颈，“先坐车过去，嗯？”
“好。”喝醉苏敛不吵不闹，只是会有
些奇怪举动，时不时地冒出特别想法。
他被塞进车里，手肘撑着窗户看眼天上，又侧头看向池妄：“你会陪看吧？”
池妄盯着他撞上玻璃脑袋，轻轻带，把人勾回来搂着，反问道：“为什想看月亮？”
苏敛没说话，只是伸手揪住人衣领，语气凶巴巴地执着追问：“你陪不陪？”
惚，默默垂眼。
听到旁边议论，池妄感觉心脏轻轻被扎下，不是很疼，但是难受。
他摸不清当下是什情绪，只是觉得心情被那首歌牵动，也有些堵得慌。
苏敛也没说话，默默又喝杯酒。酒劲上头，仿佛刚才强撑清明已经全部击碎，只剩下恍惚。
他坐在原地，动不动，不知道在想些什。
这话听起来很是荒谬。
抓着衣领手指缓缓松开，苏敛抬头，眸光很散，声音更轻：“你骗。”
池妄低头，嘴唇像是碰到软软头发，有些痒：“没骗你，是听过最好听。只是这首歌没听过，改天练练，们再合作次。”
苏敛满意，重新垂下头，找个舒服姿势靠着。
出租车停在夜色门口，池妄付过钱，小心翼翼把人从车里拽出来。
“陪，陪你到天亮。”池妄不知道自己哪儿来这多耐心，他微微调整坐姿，让苏敛靠得更舒服些。
窗外风景飞驰而过，变成残影，车内两人静默着，相互依偎在起。
时间好像被拉得很慢，池妄手臂环在苏敛背上，下下地轻抚。
“想吐吗？”
“不太想。”
“回家吗？送你。”池妄轻轻吐口气，低声问。
苏敛缓缓摇头，视线模糊几分又清醒：“不想回去，想看月亮。”
因为酒醉，说话有些断断续续，咬字变得含糊不清，削弱平时那股高冷劲儿，变得可爱起来。
池妄无奈，小心把人从座椅上拉起来，看向众人：“带他回网吧睡，大家散吧，改天再聚。”
“好叻，到家记得发个信息。”顾安久帮忙先结帐，挨个把人送上出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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