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过身,抬手把人重重抱进怀里,几乎是要揉进身体。
很久才闷闷出声,声音哑得厉害:“苏苏,这些年你到底是怎熬过来?”
“池哥,都过去。”苏敛轻声安慰他,“现在你们都好好,很开心。”
池妄把他抱得更紧些,低头埋进他肩膀:“这次那些糟糕事情都不会发生,和你爸,都会直在你身边。”
苏敛眨眨眼,很轻地颤下,透露出自己不安:“可是仍然会害怕,你到二十五岁时候……”
苏敛抬眸看他,目光温柔,眼睛里满是爱意,“所以你之前说对,们大概就是宿命。”
池妄心弦微动,低声说:“就这巧?”
苏敛点头说:“嗯,就这巧,大概是为弥补缺憾,所有切都重来次。”
“那,们俩是怎认识?”池妄好奇。
心脏猛然疼下,苏敛松开眉心,淡淡出声:“因为那天是二十岁生日,爸原本是来帮过生日,下着,bao雨,路上出车祸死。后来准备跳楼,你路过救。”
捏着遥控器随手按个频道,“就在家待着,不用担心。”
池妄顺藤而下,连忙应声:“好爸。”
叫得相当顺溜,像是在心里演习过千百遍。
“乱叫什?”苏敛冷着表情,朝着他小腿上踢脚,眼神威胁。
“顺嘴顺嘴,好叔叔,那们就走。”池妄拧着眉心挨过方才,bao击,伸手勾着人朝着门外走。
余下话被吞回去,他不敢说出死那个字眼。
那像是个梦魇,长长久久缠绕在心里,让人不得安宁。
“不会,会按你说,戒烟戒酒,好好锻炼,定把
言简意赅几句话,就把悲伤过去说个清楚。
他语气很平静,像是在诉说个陌生人往事,只是字字句句砸进池妄心里,心里酸涩就更重分。
两个生命里最重要人接连着离他而去,就算是再坚强,大概都经受不起这样打击。
在那之后,自己生命最后段时光里,给苏敛带来痛苦,又是多深。
光是想象这样场景,池妄就觉得心脏阵阵疼。
等门关上,苏敛松松牵着他手走进小巷,两人安静地走会儿,没人说话。
下午这事儿翻来覆去折腾,直没逮住空隙继续之前话题,突然变成两人独处,时间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池妄勾勾他手心,缓缓先开口:“你说,们俩在起四年?这久吗?”
说到这里,他自觉失言又噤声,也许,原本可以更久。
“准确来说,是四年半。你说巧不巧,那会儿们也是在跨年在起。2021年新年,们在京城起倒数,然后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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