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眼瞬间,秦灿先是被刺眼阳光晃得眯起眼,缓过来后,映入眼帘却是巨大樱花粉垂耳兔。
他蒙,瞬间从床上弹坐起来,又和窗台上排咧着大嘴小恐龙对上视线。
这不是他家。
这是……谢以津家。
哦对,自己被谢以津……摸着胸肌睡晚!
秦灿试图拉开谢以津覆在自己胸口和腰腹部两只手,然而谢以津像是察觉到什,先是换趴得个更舒服姿势,随后竟然直接将他两条胳膊紧紧圈在秦灿腰上。
秦灿挣扎半天死活没挣开,反倒把自己挣扎出身大汗。他也累,重新瘫回到床上。
半个小时前高烧到行走站立都困难人,现在在自己怀里睡得安详,秦灿知道按照常理自己应该去找退烧药,可他却被压得动弹不得。
但奇怪是,他感觉谢以津体温似乎真没有那高,脸上不自然潮红也褪去,脸色比之前好看不少。
换作平时,秦灿也许有精力来梳理这晚切极不合理地方,但他今天喝不少酒,又折腾到凌晨,早已筋疲力尽。
不少,似乎也没有方才那灼热。
再过会儿,他实在忍不住低头看眼,发现谢以津眉头舒展开来,身子也不再紧绷,竟然彻底软在自己怀里。
秦灿:“……啊?”
谢以津睡着。
他只手贴在秦灿胸口,只手贴在秦灿腹部,陷入甜美梦境之中。
秦灿大脑当机三十秒,随即直接从床上跳下来,个箭步冲向门外——
他看到正在煎蛋谢以津。
谢以津系着围裙,动作娴熟,姿态优雅,冷静自若。秦灿完全看不出来他昨晚在实验室里病态。
秦灿原本气势汹汹地准备质问,结果看到眼前这幕,顿时怀疑自己昨晚可能做个梦,时间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谢以津听到身后动静,转过
怀里抱着个热乎乎人,两人呼吸同频,又是凌晨,窗外雨声有节奏地敲打着窗户,他眼皮也开始不由自主地打架。
就睡会儿。
秦灿迷迷糊糊地跟着合上眼睛,想着睡小会儿,醒来之后立刻把自己身上这人摇醒,然后就去找退烧药,真就只睡小会儿……
…………
秦灿睡得有亿小会儿。
他睡得并不是很安稳,发丝垂下,微微遮挡住他清冷疲倦眉眼,隐约还可以看到额角汗水。
但仔细看他神情,竟是非常满足。
秦灿:“……喂。”
怀里人没动静,秦灿也放弃什前辈后辈之间社交礼仪,直接喊大名:“谢以津?”
谢以津睡眠很轻,听到有人喊自己,他微微皱眉,像是不满地轻哼声,随即又重新把脸往秦灿怀里缩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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