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上次
对话结束得有些仓促，此刻空气有些微妙难言尴尬。
秦灿像是憋
很久，深吸
口气才重新开口道：“上个月
邀请你来生日派对，当时你答应，但最后没有来，是因为那天晚上下雨吗？”
谢以津回忆下：“是，那天应该有场中雨。”
“不过当时并没有答应你，也没有做出任何承诺。”他提醒道，“而且你也说可以选择不去。”
秦灿：“
他微微眯起眼，才发现门口站着比自己高很多个人。
屋内屋外灯光对比比较强烈，秦灿褐色眸子像是加在威士忌里冰块，温柔明亮红棕色，简直像是在发光。
谢以津觉得亮得有些刺眼，所以他视线下滑些。
今天秦灿穿件常见运动系卫衣。
虽然卫衣宽松，但也能看出来他肩宽且骨架大，尤其是大臂和胸口布料微微隆起，那下面是藏着肌肉……
线虫生殖细胞肿瘤图片。
伦敦已经连续三天没有下雨，而且预计只会在周末有场小雨，所以这几天谢以津心情是非常不错。
谢以津是个目标明确人，这样性格让他非常适合从事科研工作。
他果断冷静，做事目性极强，会先分析出最有效率路径并笔直地口气走下去，不会拐弯。
人不是守恒分子质量或结构固定某种蛋白，而是有情感和思想动物。谢以津从来只会实话实说，从不拐弯，这导致他在人际交往方面发挥永远是塌糊涂。
不能再看。谢以津在心中提醒自己。
他发现秦灿身上好像没有个安全地方可以让自己视线停留，于是便侧过脸，重新看向屋内。
影像室高级显微镜要先预约才可以用来拍图，谢以津以为是自己超时间：“已经拍完。”
秦灿愣下：“不是来拍图。”
感受到谢以津困惑目光，他抿抿嘴：“有几个问题要问你。”
比如那个雨夜，他摸到秦灿手感惊人腹肌和胸肌。他想在未来摸到更多，便在第二天直截当地问秦灿愿不愿意和自己发展长期交易关系，却没有意识到自己在别人眼中看起来像是变态。
被秦灿拒绝是意料之中事情，不过直到那天秦灿在电梯里面红耳赤地和他坦白，谢以津才意识到自己表达方式好像出些问题，以至于让别人产生严重误会。
但谢以津认为他已经通过那天下午雨证明自己没有性骚扰意图，误会解除，他和秦灿现在是两清关系。
所以当被秦灿堵在影像室门口时候，谢以津感到丝疑惑。
影像室非常昏暗。谢以津拍很久图，眼睛有些干涩，打开门瞬间，门外灯光晃下他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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