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绪复杂时，他突然听到谢以津说
声：“虽然你今天迟到，但是谢谢你。”
秦灿愣，然而说完这句话后，谢以津便低下头，没有再继续盯着他
脸看。
秦灿清下嗓子：“不客气，
也是为自己课题，咱们这算是互帮……互助吧。”
“互帮互助”四个字中间微不可察地破下音，是因为谢以津抱着他胳膊，慵懒地用脸蹭蹭秦灿小臂。
谢以津倒是没有注意到秦灿语气变化，他在积极探索
见秦灿愣着没说话，谢以津皱眉，又拉起秦灿手，想要往自己脸上贴：“不信话，你也可以感受下现在温度，应该要比刚才——”
“行行行，信信。”
秦灿慌张地错开视线，“看到，眼睛和脸确实是没那
红，你脸直贴在胳膊上，所以你温度也直能感受得到……你，你快别说话，先回去继续贴着吧。”
见秦灿终于肯相信自己，谢以津这才点点头，松开秦灿手，重新将他胳膊抱在怀里。
但谢以津这次没有闭眼，可能是因为难受劲儿过，没那困倦难忍，他选择拽起秦灿胳膊，边将自己脸贴在小臂位置，边继续盯着秦灿脸看。
瘙痒起来。
他见谢以津闭着眼像是已经入睡，努力调整着呼吸，却还是无法忽略这点瘙痒感，最终还是抬起手，犹豫地伸向谢以津眉眼。
——谢以津突然睁开眼。
秦灿手僵，很是无措地将手收回去，但又不明白自己究竟在心虚什：“你头发丝滑到手上，有点痒，所以就想拨下，……”
谢以津“哦”声，抬起手随意地撩下头发，露出眉眼。
不过十几分钟时间，谢以津已经非常熟练地掌握几种使用秦灿胳膊方式。
为不影响到两人皮肤接触面积，谢以津在秦灿进门之后就主动摘下眼镜。
那双漂亮眸子里没什特别情绪，沉静地注视秦灿脸，却像是要直接看到秦灿心底。
秦灿感觉自己快要绷不住。
他很想叫谢以津不要盯着自己看，可又意识到他这个姿势好像除看自己脸外，似乎只能对着上面天花板看。
“对。”
像是想起什，谢以津突然将脸凑到秦灿面前，“你看，抱你这会儿，眼睛是不是已经没那红？”
可能是想向秦灿证明两人这样近距离贴贴真有用，谢以津在这瞬间凑得很近。
他眼睛确实不红，眼底朦胧水汽也散去不少，精神头确实要比秦灿刚进屋子时候好不少。
看是看得清楚，但谢以津很明显对于距离把控并不是很好，两人鼻尖险些碰上，秦灿整个人都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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