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那现在就来真正地回答你,为什有这多方式,推开也罢,自卫也好,最后却偏偏做出那个选择。”
“当时看到你那个样子,心里难受又害怕,不想伤害你,不想推开你,更……不想离开你。”
秦灿下颌微微绷紧,人流涌动,他站在队伍最后位置,背对着谢以津,微微别过脸:“而且与其说是直觉使然,又或者意识混乱,不如说是当时看着你脸,其实下意识……就是感觉很想吻你。”
谢以津呼吸蓦然停滞。
他茫然地看到秦灿上公交车,转过身,低头看向自己。
分每秒,们都需要亲密相处。但是在眼里,这是只有伴侣,以及最最亲密亲人才会做到程度。”
秦灿喉结上下滑动:“也许前辈你自己并不会有什感觉,也许你可以将这样肢体接触和其他情感区分得很明白,毕竟你可能只把当成很好摸大号玩偶,你也许只是……直在雨天被动地需要。”
谢以津微微睁大眼睛。
“触摸也好,拥抱也好,越来越多在计划外亲密接触,前辈你可以用‘缓解雨天症状’来解释,用所谓‘直觉’来给出答案,但现在……却没有办法真做到若无其事。”
青年很轻地叹息声:“可是这样,对真好不公平啊。”
晚风眷恋温柔,混血青年棕色双眸深处光亮灼热,像是爱丁堡海边最滚烫那簇火焰,他看起来是羞赧而又坚定。
“——因为想亲,所以就亲。”
在公交车车门即将完全关上瞬间,秦灿深吸口气,注视着谢以津眼睛,清晰地开口道:“根本就不需要什理由。”
红色公交车缓缓地停靠在身后,五十五号路,是秦灿直在等那班。
秦灿突然意识到,和谢以津这样人说这些兜兜转转话,最后被拉扯人只有可能是自己。
不远处等待同班车乘客们站起身来,开始零零散散地向公交车前门处走去。
秦灿胸膛起伏,心跳强烈到快要在下秒蹦出胸口。他无声地咬紧牙关,站起身。
“那天前辈你不是说,用你答案来回答你问题,算是偷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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