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有几件事情想要问你。”
【前辈】:“首先,你有配置好FUDR吗?现在有组实验要开,但是手头上余量有些不太够用,新订现在还在运输途中。”
【前辈】:“如果你有话,可以先借用些你吗?会在新订到货之后配管新还给你。”
【前辈】:“其次,这周五也就是后天预计会有场雨,大概在晚上七点之后,是场中雨。”
【前辈】:“认为你胸口上咬伤现在可能还没有完全好透,所以并不想强求你,而且今天中午在楼梯间里,你说现在们互助关系并不能再继续下去。”
他终究还是沉不住气,做什事情都静不下心来,最后选择在自己小公寓里运动会儿,仰卧起坐,撸铁深蹲,出身汗。
手机还是静悄悄地没有任何动静。
秦灿胸膛起伏下,又在地板上躺下来,继续做几十个仰卧起坐后,瘫倒在地上喘息着动不动。
手机突然震动下,秦灿身子僵,近乎是立刻就起身。
屏幕上第条消息显示着:“【前辈】”戳戳你。
挤压机后,秦灿抬起眼看眼远处,谢以津工位依旧是空着。
郝五周注意到秦灿视线:“谢哥好像刚刚和乔纳森起出门,参加隔壁楼会议去。”
秦灿沉默片刻,点点头
他最后没有选择再等下去,而是离开实验室,直接坐公交回公寓。
虽然昨晚秦灿并不确定,但是经历今天楼梯间里这切,他非常清楚,谢以津在今天之内定会发消息给自己。
谢以津打字速度很快,每条近乎都匀速产出,唯独到最后
电子屏幕上明明显示着是没有任何感情文字,但是秦灿脑子里却莫名浮现出谢以津之前抬起手,神色认真地用手指在自己胸口上戳来戳去样子。
秦灿无意识地抬手摸下自己胸口,嘴角微扬,打开手机。
谢以津用微信和别人聊天方式也颇具个人风格,他从来都不会像其他人问“在吗?”,来迂回婉转地试图开启段对话。
——他会噼里啪啦地把所有东西股脑儿地全部砸向你。
“【前辈】戳戳你。”
谢以津给人种极其矛盾感觉。
他迟钝而精明。比如他会主动吻你,但是把你心跳弄得快到不行之后,又会唇瓣微红,非常困惑地歪着头问你自己为什究竟会产生这种感觉。
很聪明,很狡猾,但好像又笨得不行。
在谢以津身上你指望不什水到渠成,因为他能感知到暧昧氛围存在,但他很可能不清楚暧昧之后含义究竟是什。
秦灿感觉自己已经把话说得不能再明白,但依旧对于谢以津感知能力感到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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