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灿睁开眼,明明心跳快得不行,嘴上却还本正经地说:“不过如果太过贵重话,是不会收——”
看到自己胸口银色小小东西瞬间,秦灿嘴边未说完话在瞬间戛然而止。
他呼吸不受控制地变得更加灼热起来。
此刻秦灿胸前挂着确实是条项链,但是项链吊坠并不是什昂贵宝石,甚至连最便宜银制品都不是,那是把……铁质小小钥匙。
而且秦灿知道,这并不是个钥匙形状装饰品,而是把货真价实、可以使用钥匙,
“你身体很漂亮,胸部线条也很漂亮。”
视野片漆黑,秦灿听到谢以津在自己耳边说:“所以在很久之前,直想都送你条项链。”
“饰品落在你胸口前,不论是静止还是晃动着,应该都会很好看。”他说。
其实正常人在这个时候应该会很想问句“送项链为什要脱衣服”,但秦灿太解谢以津这人究竟有多好色,所以他非常聪明地选择没有追问。
秦灿呼吸变得稍微有些急促。
抿嘴,还是按捺不住心底期待,状似不太在意地问道:“那……礼物是什啊,现在能给吗?”
谢以津点点头:“可以,但是你得先把衣服脱。”
秦灿:“啊?”
寿星公想要拆自己礼物,还得先支付笔费用是吗?
谢以津盯着秦灿双眼,言简意赅地重复遍:“脱衣服。”
因为秦灿用过这把钥匙,而且是很多次。
伦敦初春,bao雨天,第次在实验室里捡到人事不省谢以津时,秦灿就是用这把钥匙打开谢以津公寓门。
那次他使用得并不熟练,转好半天才终于把门打开。
其实秦灿很少会戴饰品类东西,但他感觉项链确实是个非常不错礼物。
——挂在胸口前可以不经意地露出来,外人都可以看得到,说不定还会来追问是谁送。而且项链本身又贴着自己胸口,秦灿时时刻刻也可以感受到这份心意存在。
此刻秦灿已经迫不及待地睁开眼,想要看眼项链款式。
“好。”他感觉谢以津手在自己胸口动下,似乎是调整下项链位置,“可以睁眼。”
“倒是没怎戴过项链呢。”
熟悉理直气壮。
但现在对秦灿而言,当着谢以津面脱衣服这件事已经和喝水样稀松平常。他叹息声,拉起衣服下摆,利落地把身上短袖T恤脱掉。
谢以津视线在秦灿胸口上停留片刻,开口道:“闭上眼睛,稍微把头低下来点。”
秦灿犹豫几秒,合上眼,乖乖地把头低下去些。
几秒钟后,他感觉有什冰凉东西落在自己脖子和胸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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