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愉眨巴着眼睛,睫毛都被这种得不到、忍到极限眼泪打湿,她可怜巴巴、求饶似说:
“错。”
纪愉几乎都要挂在她身上,双手从开始抓她肩膀,变成在她颈后交叠,堪堪维持着不往下掉姿势,对上她幽深黑眸,楚楚可怜地又说句:
“来吧……”
孟忍冬被她如今可怜模样逗差点笑出来,然而绷住,只轻描淡写地回答:
“不急。”
“毕竟技术不好,总是要有点耐心,多学习探索。”
她觉得自己好像浴室里放满水洗手盆,塞子堵得紧紧,所以那些水无处释放,只能徘徊在盆里。
她心中冒出股尖叫冲动来,想要场酣畅淋漓、不计后果,汗水和汗水之间碰撞,这样才能把她情绪和感觉并释放,而不是孟忍冬这细水长流,让她点点积蓄,却不知道怎样才能痛快折磨。
纪愉呜咽出声,像是率先投降样,对着孟忍冬小声地、软软地暗示:
“好……”
她已经准备好。
些期许、邀请,只用灼热气息,呼在对方耳边。
纪愉没有说个字。
孟忍冬却差点丢盔弃甲,她眼皮跳跳,有心想要好好折腾番纪愉,所以刻意不去看这人此刻在自己耳边近乎化作摊水柔情模样,她专注地进行着自己节奏。
两人在这隐秘门后博弈。
纪愉本以为按照孟忍冬以前三分钟不到就要直奔主题性子,定扛不住自己诱惑,谁知面前人只好整以暇地、循序渐进逗她,却并不往目地而去。
纪愉:“……”
现在她算是看出来。
合着今天这出,孟忍冬是“报仇”来。
若是放在平时,纪愉怎耍赖撒娇都好,稍稍有点时间,总能把人哄好。
但在这种事上,孟忍冬支配欲会更强,以前就是如此,若是对方铁心要折腾她,怎说好话都是没用,有时候更乖,还会被欺负更狠。
别再这样折磨她。
纪愉就差把大胆“想要”直接说出来,眼中浮上水光,面颊上也是淡淡粉色,孟忍冬撩起眼皮看,几乎被她面含桃花样子摄走魂魄。
有那瞬间,孟忍冬很想把这个人鞋袜都给脱掉,想看看纪愉这时候是不是连脚趾都成这种大虾熟透样粉。
让人发馋。
于是她喉咙咽咽。
纪愉到后面有点撑不住,腰身软下来,全靠双腿和贴门后背撑着站立,额头抵在孟忍冬肩膀上,她低头去看脚下毛毯。
是红色系。
但在她眼中,色彩饱和度不高,所以只能看成是深色旧红。
纪愉看着那毛毯,恍惚间总觉得有什浓稠东西会控制不住地,滴落在那上面。
然而其实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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