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青竹只是嗯声,很冷淡。
倒不是曲青竹冷血,是怯弱过头,怕曲妈妈又“旧疾复发”,她对自己直都没信心,怕冷淡过头,怕热情,患得患失。
司机走过来,问:“老板,你是想去找戚小姐吧?”
曲青竹没应声。
司机说:“正常,感情嘛,都是这样,你要是不开心就告诉她,说出来不丢人。谈恋爱不是谈生意,不是要死死握着自己底牌,有时候
“不用,也没喝多少。”曲青竹说。
到地方司机看她没有要下车意思,就把车门打开好叫她透透气,自个去下车等着。
在月光下看曲青竹,有种冷清感,不知道还以为她从广寒宫跑过来。
怎说呢,这多年,三十岁年纪,成年人之间,不管是亲情、还有友情,都会变得成熟,总会有种落寞感。
还有件事,曲青竹跟曲妈妈之间好多,人嘛,要不狠心,要狠心下来,就再也好不起来。
竹叫她看自己,身上西装都被她捏皱,更别说还股子酒味。
戚欢叹气,也只能作罢。
她父母家在老城区,寸土寸金,富人别墅区,跟曲青竹家是两个方向,要绕很远路,喝酒,坐着不舒服,戚欢偏头吹会风。
半个多小时,到地方下车,戚欢叫司机先别着急开车,她绕过来跟曲青竹接个吻,道:“你今天戴眼镜样子真美,真想把你眼镜弄脏。”
曲青竹抿抿唇,捏下她袖子,“近视,其实不想戴。”
起初曲妈妈也会闹,可能真害怕,曲青竹不理她,她就说去z.sha,要死要活,天天给曲青竹打电话,有次还吃安眠药。
曲青竹都没管,甚至连医院都没去,买机票去英国谈生意,等回来曲妈妈跟她视频,以前曲妈妈挺丰满个女人,经过这闹腾,瘦大圈。
后面人规矩也老实,每天给曲青竹打电话,嘘寒问暖,时不时盼着曲青竹回去看她。
以前她手里攒不到钱,后来会节约,不乱花,给曲青竹买生日礼物,当然还是管不住自己,喜欢玩男人,倒是会收敛。
前几天她打电话还跟曲青竹说,自己后悔,会改,以后管住自己,叫曲青竹多回去看看她。
“好看。”戚欢推着她镜架,眼镜算是很私密物品,般情况下,都不让碰,也就是曲青竹惯着她。
她推下来,又给曲青竹戴上,“好,走,不出意外话,明天晚上去你那里。”
说完,戚欢很不舍得抱抱她。
曲青竹瞧着她背影,身体往后靠,抬起袖子闻闻,叫车掉头回家。
她很累捏捏鼻骨,就把眼镜摘下来放在边,司机扭头问:“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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